從此後,王寶玉的一兒一女,一個叫阮小光,一個叫錢多多,似乎都跟他在姓氏上沒有什麼關係,但這並不妨礙王寶玉作為爸爸的深厚感情。
在省城的某個秘密場所里,兩個猥瑣的男人正聚在一起喝悶酒,其中一個不忿的罵道:「他娘的,到底讓王寶玉這個小兔崽子又逃了,還害得我姨夫被降職。」
說話的正是喬偉業,他臉色十分難看,對面的男人正是金裕昌,他安慰喬偉業道:「兄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老子一天都忍不了,瞧瞧,都讓王寶玉這個小兔崽子害的,下面的東西不行了,親人們還在背後戳脊梁骨。」喬偉業道。
「親人不都還是親人嘛。」
「又不是親爹,我姨夫為了這件事兒,差點要和我姨離婚,我姨便整天和我媽吵,好好的一家人,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哼,都是因為王寶玉。」喬偉業惱道。
「這小子現在手眼通天,汪書記那樣的大幹部,還不是讓他利用上面的關係,一下子就給搞了下去,再說了,最近咱們兄弟連喝酒的錢都快拿不出來了,就是有想法也沒辦法。」金裕昌攤手道。
「我一直都想去找我姑父的,但他就是個老陰天臉,見到他我就不會說話。」喬偉業很是撓頭。
「嘿嘿,突破口還得是你姑姑,你可是喬家的血脈,這點什麼時候也錯不了。」金裕昌慫恿道。
「嗯,我姑姑還是很疼我的,明天我就厚着臉皮找姑父,爭取給集團再爭取一個項目做。」喬偉業表態道。
「嘿嘿,如果有錢,我就有對付王寶玉的方法,做人就要狠,我就說,王寶玉這傢伙背後實力強大,採用正常手段是不行的。」金裕昌嘿嘿冷笑道。
「只要能弄死王寶玉,傾家蕩產我都認了,明天我就把房子賣了,先給你一筆錢。」喬偉業咬牙切齒道。
隨後,兩個人又是一陣密謀,又一個針對王寶玉的喪心病狂的惡毒計劃漸漸形成了。
對此渾然不知的王寶玉,這幾天卻心情格外不爽,不知道什麼原因,馮春玲竟然開始對他態度冷漠,甚至拒絕王寶玉跟她私下來往,美名其曰領導層要保持好距離。
「春玲,你這是幹什麼啊。」王寶玉嚷嚷道。
「寶玉,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咱們的關係太親密,會召來閒話,也會影響集團的士氣。」馮春玲道。
「這跟士氣有什麼關係,我們經歷了這麼多事兒,肯定是要在一起的。」王寶玉固執道。
「能不能在一起,還需要看今後的發展,寶玉,你最近還是不要總來我這屋。」馮春玲道。
「什麼意思,咱倆還不一定能成。」王寶玉睜大兩眼。
「寶玉,結婚就是一張紙而已,而且我不能生育,咱們只要彼此心裏有對方,何必在乎那些形式呢。」
不能不說,馮春玲這些理論王寶玉實在接受不了,甚至有些急眼:「春玲,你不能這樣,我等了你這麼多年,難道還要等一輩子嗎,你不是一直說都愛不夠我嗎。」
「愛你也不代表就是結婚,好了寶玉,我也不是說不和你結婚,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王寶玉被繞迷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都是別人逼婚,現在輪到自己了,於是可憐巴巴的說道:「春玲,這麼多年,變數太多,我怕一放鬆,咱們之間又要有很多波折。」
「哼,那又怎樣,這麼多年還不是一樣熬着,對了,寶玉,公司的內部股份要稍微做些調整。」馮春玲岔開話題道。
「隨你折騰吧,公章和我的名章都在柜子裏呢。」說完,王寶玉將鑰匙扔在桌子上,氣哼哼的出去了。
難道是馮春玲現在又變了心,王寶玉很是鬱悶的回到了辦公室,心煩的想要砸東西,這時,程雪曼卻笑呵呵的進來了,扭着腰問道:「寶玉,你看我這套衣服漂亮嗎。」
程雪曼換了一套有些誇張的緊身皮衣,倒是顯得身材玲瓏有致,王寶玉哪有這份心情,皺眉應付道:「嗯,很漂亮,有啥事兒嗎。」
「如今已經春暖花開了,咱們的婚事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程雪曼略帶羞澀的又問道。
「你沒看見馮春玲回來了啊,我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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