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業務部這一層,王寶玉直奔廁所而去,裏面乾淨整潔,真不知道程雪曼是怎麼挨個打掃出來的。
在男女廁所中間站着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名身穿肥大藍色工作服的保潔員,一手拎着桶,一手拿着大拖把,頭髮凌亂喘着粗氣從女廁所里低着頭走了出來,那張漂亮的臉蛋,一看就是程雪曼。
「地上這麼多水,怎麼不用干抹布擦一遍啊,進去還不摔跟頭。」一個進廁所的女人說道。
「就是,幹活一點都不利索。」另一個女人也說道。
「少他娘的廢話,再說把你們全攆回家。」王寶玉怒不可遏的罵道。
「好像是王董。」兩個女人這才看清了說話的男人,嚇得一溜煙鑽進了廁所里。
聽到了王寶玉的話,程雪曼這才抬起頭,一下子呆在了當場,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雙眼瞬間湧出了淚水,嚶嚶的哭了起來。
「雪曼,別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王寶玉一把將她拉出了廁所,來到了走廊盡頭的角落裏。
「寶玉,我,我被人算計了。」程雪曼哭的稀里嘩啦,就這樣髒兮兮的撲進王寶玉的懷裏。
王寶玉拍了拍她的後背,又輕輕推開她,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問道:「不用怕,有我在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馮春玲,她,她算計我,寶玉,你可以一定要救我啊,否則我真的沒有活路,嗚嗚~」程雪曼哭道,卻不肯說因為什麼。
「她怎麼算計你了,雪曼,你別只顧着哭,有我在,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王寶玉心疼的說道。
程雪曼點點頭,淚眼汪汪的看着王寶玉,「寶玉,你真好,我真後悔,當初大學畢業後就該嫁給你這種好男人,我真後悔,真後悔。」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見程雪曼這幅悽慘的樣子,王寶玉勃然大怒,立刻再度上樓,猛然推開了馮春玲的屋門,面如寒冰的大聲的質問道:「春玲,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程雪曼為何成了掃廁所的保潔員了。」
「哼,你心疼她了,這種粗活我幹得比她多。」馮春玲冷哼道。
「你以前也幹過。」王寶玉驚愕的問道。
「剛去瀚海的時候,女經理看不慣我,就讓我掃廁所,不僅如此,還每次都看着我喝一杯馬桶里的水,才會走開。」馮春玲聳肩說道。
王寶玉心頭一疼,沒想到馮春玲以前受過這麼多的苦,於是口氣也軟了:「春玲,我說得很清楚,儘管我跟她以前存在男女感情,可是,自從你回來之後,我就跟她完全沒什麼,你幹嘛不依不饒,難道非要弄死她才解恨嗎。」
「她是咎由自取,我讓她當保潔員,已經是看了你的情面。」馮春玲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誤,難道連個自由身都沒有了嗎。」王寶玉繼續問道,他也不明白,即便是馮春玲難為程雪曼,可程雪曼為何不辭職,非要留下來掃廁所呢。
「告訴你吧,她管理資料室,弄丟了春姐丸的新配方,依照合同規定,她要賠償至少三百萬。」馮春玲道。
「你說什麼,春姐丸的新配方丟了,這麼保密的東西,怎麼能放到資料室呢。」王寶玉心驚的問道。
「怎麼就不能放到資料室,資料室原本就是保密的地方,誰讓她領男人來了。」馮春玲道。
「她領男人來了,誰啊。」王寶玉一愣,在他的印象中,程雪曼除了跟呂雲天聯繫,並沒有接觸到其他的男人啊。
「什麼男人,臭男人,一名網友,她還不肯說這小子是誰,秘方泄露出去,對集團意味着什麼,寶玉,你醒醒吧。」馮春玲氣哼哼的說道。
王寶玉一陣沉默,但還是問道:「三百萬她能賠得起嗎。」
「已經賠了,據說有一百萬是她父親拿的,這只是按照合同的經濟賠償,春姐丸配方的價值是難以估計的,配方一天找不回來,她就不能離開春哥集團,如果不想當保潔員也行,那就以盜竊罪起訴她。」馮春玲堅決的說道。
「春玲,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幹嘛做事兒這麼狠呢。」王寶玉皺眉道。
「哼,如果因為一個程雪曼搞垮了春哥集團,這麼多員工都吃不上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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