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點頭稱是,又說:「我怕他不買我的賬,您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唉,你可真夠煩的。」李專員道。
王寶玉說了自己的想法,李專員起初不答應,說國安人員不是幹這個的,架不住王寶玉一再哀求,最後還是無奈的答應,並警告他,下不為例。
嘿嘿,下次再說下次的,先把這次搞定再說。
回到家裏後,王寶玉跟李可人說了去京城開研討會的事情,李可人正鬧心,不同意,說那是形式主義,根本沒用。
「大姐,你就聽我這一次,不能總讓你這個背黑鍋,再說了,歐陽局長都不高興了,我壓力很大。」王寶玉懇求道。
「我自己的事兒,跟他有什麼關係,人家又不是罵他。」李可人並不買賬。
「嘿嘿,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是他確實因為你的事情惱火了。」王寶玉嘿嘿笑道。
李可人嘆了口氣,還是答應了下來,心裏卻在琢磨,這個歐陽局長跟自己的母親甄培藝,關係還真是說不清楚,自己的父母可是模範恩愛夫妻,怎麼現在又冒出來個歐陽局長,真是讓人堵心。
通過跟濮玫聯繫,最終確定了開研討會的事情,位置就選在京城最大的博藝珍品藝術館,光是一天的會場費就是十萬,既然如此,王寶玉就讓李可人帶上幾幅畫,如果能順便賺點錢,那就是一舉兩得。
濮玫代為邀請了芮進,沒想到此人竟然一口答應了,當濮玫把這一消息告訴王寶玉的時候,王寶玉絲毫不感到驚喜,反而壓力更大,他心裏明鏡似的,芮進之所以答應的如此痛快,肯定是憋着一肚子壞水,想要當眾攻擊李可人,這點不可不防。
因為此行事情紛雜,王寶玉沒有帶兒子小光一起去,而是將他托給王蒞老夫妻幫忙照看,兩位老人本來也沒事兒,自然樂得不得了。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姐弟二人整裝啟程,在夜色降臨之時,再次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這一次是濮玫親自來接的,將二人安排在舉辦研討會附近的一處高檔賓館裏,李專員派人來送給王寶玉一個信封,王寶玉看了一眼後,嘿嘿一陣冷笑,小心的放進了包里。
三個人就在賓館的餐廳包房裏吃了飯,李可人依舊是精神頭不高,對於明天的研討會,她實在是心裏沒底,尤其是聽說芮進也來參加,更是多了一份擔憂。
「李老師,寶玉,媒體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京城知名媒體悉數到場。」濮玫道。
「濮姐,多謝你幫忙,這筆錢你看着安排吧。」王寶玉說着,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裏面裝着百萬的現金。
濮玫十分欣賞王寶玉的大氣,滿懷信心的說:「你們不用擔心,這些媒體記者跟我的關係都很好,一定會向着我們說話的。」
「只要再不燒畫就行了。」李可人頹廢道。
「大姐,你儘管放心,明天管保能為你正名。」王寶玉信心滿滿道。
「芮進這個人要小心。」濮玫忍不住提醒道,「寶玉,你為什麼要他過來啊。」
「哼,我還就怕他不來。」王寶玉哼了一聲。
濮玫走後,李可人還是擔憂的說道:「小孩,要不明天我就不去會場了,我這心裏不踏實。」
「大姐,你都已經來了,怕什麼,一切有弟弟給你撐着呢。」王寶玉拍胸脯道。
「可是我也是五十歲的年紀了,可跟他們丟不起這臉。」
「大姐,咱沒有啥好丟人的,是他們枉做小人。」
「唉,都說藝術家是個流芳後世的職業,大概還是我太心急。」李可人嘆氣道。
「好姐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像你這樣的出色藝術家不能出人頭地,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嘛。」王寶玉摟着李可人的肩膀道。
「我真是出色的藝術家。」李可人高興的問道。
「那是當然,在弟弟眼裏,誰的畫也不如大姐畫得好。」王寶玉繼續安慰道。
「嘻嘻,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李可人終於笑了起來。
姐弟二人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直接趕赴博藝珍品藝術館,開辦研討會的圓桌會議室里,濮玫等媒體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