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一點兒情趣都沒有,回到家吃完飯,看着電視就能打呼嚕,這才五十多歲,真不知道再過幾年什麼德行的,哎,別提他,鬧心。」饒安妮道。
「家裏老太太有人照顧嗎。」王寶玉繼續問道。
「雇了保姆,別說,這老太太,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找保姆她還不願意,說自己有胳膊有腿的能自己收拾,說的好聽,我要在家的時候,還能讓她幹活,來人還不得笑話,我要是糾纏於家庭瑣事當中,還怎麼去創作,這些道理跟她也講不通,慢慢熬吧,估計等我老了,她身體都會比我強。」饒安妮帶着些不滿道。
音樂緩緩響起,正是那首熟悉的《霸王別姬》,一聽到這首歌,王寶玉就不禁想起一個人,正是唐薔薇,想當初,唐薔薇就是用這首歌跳了一曲古裝的舞蹈,還用劍指着自己。
歌聲還是那麼熟悉,只是唐薔薇不知身在何方,還帶走了自己的兒子,如果有一天假如遇到了唐薔薇,自己能放過她嗎。
饒安妮並沒有體會到王寶玉複雜的心情,以為他也喜歡這首曲子的旋律,饒安妮跟着音樂,伸展着手臂跳起舞來,動作優美灑脫,時而旋轉,時而輕跳,宛如一個躍動的精靈。
饒安妮的舞蹈水平,王寶玉早就見識過,還是從望遠鏡里看到的,如今這麼近的距離看,自然又是另外的一種風情,總之,饒安妮是知性和嫵媚並存,風情萬種卻又不乏穩重,如果換做放蕩不羈的曾經,王寶玉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睡裙隨着動作飄飄,饒安妮表情沉醉,到現在王寶玉也不明白,饒安妮為什麼要給自己跳舞,而且,這舞姿是那樣的熟悉,仿佛多年前就見過一樣。
就在王寶玉看得入迷之時,饒安妮卻越跳越近,一下子就把王寶玉壓倒在床上,口中呢喃道:「寶玉,不要離開我。」
這聲音仿佛不是饒安妮的原聲,聽起來卻是如此的熟悉,王寶玉正在思索的功夫,雨點般的香吻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香吻也是那樣熟悉,王寶玉迷亂的回應着,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他不禁將懷中的美人緊緊抱住,回應着對方熱烈的氣息。
就在這時,王寶玉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將他從如夢般的感覺召喚了回來,而饒安妮似乎也清醒了,臉上泛起了羞意。
王寶玉推開她,接起了手機,電話里傳來了李可人焦急的聲音:「小孩,快回家,出事了。」
「啥事兒啊。」王寶玉頭皮發麻。
「快回來再說。」
「好,大姐,你等着,我馬上就回去。」王寶玉連忙答應道,不顧呆愣愣的饒安妮,起身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停下車,王寶玉急匆匆的跑上樓,只見自己跟李可人的門都大開着,屋子內凌亂不堪,李可人臉色十分難看,不停的顫抖着。
王寶玉連忙握住李可人冰冷的手,問道:「大姐,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可人無力的指了指窗戶,玻璃已經碎了一地,顯然是有人強行破窗而入,王寶玉心中一緊,顧不得想太多,上前就抱住了李可人,顫聲問道:「大姐,你沒有受傷吧。」
李可人也摟緊了王寶玉,說道:「沒有,他們只是控制了我,並沒有傷我。」
「那就好。」王寶玉見李可人毫髮無損,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稍稍平靜了一下,王寶玉這才拉着李可人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大姐,丟了什麼東西,現金、珠寶還是你的畫。」
李可人搖了搖頭,指了指牆角的水缸道:「他們亂翻了一遍,只拿走了太歲。」
神情漸漸平穩的李可人,講述了剛才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李可人正在創作,忽然聽見窗玻璃一聲響,隨即跳進來好幾個蒙面的黑衣人。
李可人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被兩個蒙面人給控制住了,然後其餘人輕易的打開了兩個屋子的門,開始翻騰起來。
「現金都在錢包里,你們要拿就拿走吧。」李可人驚恐的對那個領頭蒙面人說道。
蒙面人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依舊在屋裏翻騰,只是他們對於財物都不感興趣,最後,那個領頭的蒙面人從缸里小心翼翼的拿走了太歲,一伙人就這樣消失
1966 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