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裏大多數人都是靜字輩,我看你然然不動,就叫靜然吧。」老主持道。
陶然,靜然,難道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陶然眼中又閃現出淚光,想要跪下去,卻被老主持一把攙住,說道:「我們並非師徒,不必拘禮。」
陶然更是覺得遇到了在世名師,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主持安慰道:「不要哭,為情所動,蓮花怎能盛開。」
靠,怎麼又是蓮花,老子要是當了皇上,就把蓮花都刨了,再讓你們動不動就拿蓮花說事兒,王寶玉心裏如此想,嘴上卻說道:「老主持,是不是在世也能修行啊。」
老主持點點頭,又說了一句讓王寶玉無語崩潰的話,「人生就是一場盛大的修行。」
語言上根本占不了什麼上風,王寶玉就想離開,他拉開了皮包,掏出了幾萬塊錢,說道:「主持,多有打擾,不成敬意。」
老主持擺擺手,拒絕道:「靜安寺一向自給自足,從不收外界之物。」
嗯,這一點比菩提寺可是強多了,王寶玉也沒勉強,將錢收起來,起身告辭,老主持還是將手上一串普通的手串送給了陶然,陶然一陣千恩萬謝,就差當場拜師了。
老主持將二人送出了寺院,一路上始終也不說話,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剛才被王寶玉偷看露點的那個小尼姑,背着個小包袱,卻一路狂奔出了寺門,大概就此還俗了。
「嘿嘿,耐不住寂寞了吧。」王寶玉幸災樂禍的說道。
陶然少了不暗自扯他衣袖,王寶玉不以為然說道:「佛門境地,口述我心,不需要偽裝的。」
而老主持巋然不動,面無表情,甚至都沒看小尼姑逃跑的方向,一幅來去自由的樣子,這修為的境界還真是不低。
「寶玉,瞧你幹得什麼事兒,到底讓那個小尼姑還俗了。」車上,陶然忍不住埋怨道。
「沒聽主持說嘛,她還是有一顆俗心,跟我有什麼關係。」王寶玉道。
「唉,西方淨土又少了一個沙彌。」陶然嘆氣道。
「然然,今天這個主持的話有道理,別想着出家的事兒,在人世修行豈不是更好。」王寶玉開解道。
「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觸,也許在家修行,更能磨練一個人的意志。」陶然想了想終於說了句讓人放心的話。
「這就對了嘛,你還可以多賺很多的錢,然後做些慈善事業,多積功德,將來肯定也是佛祖老爺子面前的座上賓。」王寶玉嬉皮笑臉道。
「寶玉,你能不能別拿着佛祖開玩笑啊。」陶然忍不住上前捂住王寶玉的嘴。
沁香撲鼻,王寶玉一時心動,不由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陶然立刻嬌羞着縮了回去,說道:「世上多有你這種色狼,還是寺院比較安全。」
「嘿嘿,我跟別的色狼不一樣,我可以幫助你修行。」
「怎麼幫,如果你肯跟我陰陽雙修,我就不出家了。」陶然換上了笑靨含春的樣子,看着王寶玉道。
陶然夠漂亮,也夠檔次,王寶玉不是不動心,但是,他既然選擇了守候馮春玲,還說了絕不碰別的女人,那就一定要言出必行,這樣才能對得起馮春玲,於是堅定的說道:「我就是一個俗人,喜歡吃喝玩樂,對修行沒興趣,雙修你還是找別人吧。」
陶然臉上剛剛閃過的欣喜表情消失了,一臉黯然,不再說話,王寶玉一路將她送回了省城的家裏,陶然沒有過多挽留,帶着一份難以掩飾的落寞回到自己的家中。
王寶玉也不停留,又一路回返平川市,佳人雖然已經遠去,但馨香猶在,別墅里似乎還能聽到馮春玲的笑聲。
令王寶玉遺憾的是,馮春玲卻始終沒有回他的短訊,昨夜的激情又像是一場夢,他希望能永遠睡在這個夢裏,不再醒來。
在隨後的幾天裏,馮春玲似乎徹底失去了消息一般,打手機不接,發短訊不回,懷着一份擔心,王寶玉便給瀚海公司的投資部打去了電話找馮春玲,甜聲的小秘書告知,馮經理從不直接接電話,誰的也不行,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告訴她,她代為轉達。
情話怎麼好意思讓人轉達,王寶玉怏怏的掛上電話,不過聽小秘書這麼說,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