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姑奶奶,我答應你就是了。」王寶玉道,
「我胳膊很酸,過來幫我揉揉。」代萌吩咐道,
王寶玉瞪着眼睛沒動彈,皺眉說道:「讓人進來看見了不好。」
「快點,怕什麼啊,反正全教育局都知道我跟你搞對象,還睡覺了。」代萌無所謂的說道,
「你還說,不怕丟人啊。」
「有什麼好丟人的,好幾個年輕同事還羨慕我呢,說我有眼光。」代萌得意洋洋的說道,
唉,王寶玉嘆了口氣,起身來到代萌的身後,給她揉肩揉胳膊,王寶玉可是跟李可人學過按摩,手法自然不錯,代萌覺得很舒服,又伸出一條長腿道:「再給錘錘腿。」
我錘死你,王寶玉暗罵了一句,又低下身子給代萌捶腿,代萌舒服了閉着眼睛,很享受,也很悠閒,只是王寶玉的手稍微往上遊走的時候,代萌都會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過來,生疼,
想到以前代萌在自己跟前奴顏婢膝的樣子,現在自己卻要伺候他,王寶玉不禁感嘆,真是風水輪流轉,命運不可捉摸,
下班後,王寶玉推說有事兒,拒絕了送代萌回家,到底還是給她打了一輛車,恭敬的目送她離去,
開車來到市委門口,夏一達正亭亭玉立的等着他,不時有下班的男同事跟她打招呼,嘿嘿,真是好人緣,半天功夫就和大家混熟了,
先簡單吃了點飯,然後來到了丁香園小區,打開屋門,裏面一片寂靜,春節時畫的那些符依舊佈滿了屋子,透着些詭異的味道,
「哈哈,我到家了。」夏一達踢掉鞋子興奮的說道,
「別說話,有情況。」王寶玉捂住了她的嘴,感覺屋裏有點不對勁,明明記得走的時候是白天,關了燈,怎麼屋裏竟然亮着燈呢,
「別嚇唬我,我可是唯物主義的追崇者。」夏一達推開王寶玉,大模大樣的到了沙發跟前,卻聽見她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王寶玉連忙衝過去,夏一達臉色慘白,指着沙發,只見沙發前地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個中年女人,穿着倒也時髦,閉着眼睛,好像是死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啊。」夏一達臉色大變,迅速躲在了王寶玉身後,
見女人氣色並不難看,王寶玉伸手探了探鼻息,有氣,是個活人,看模樣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不管如何,還是救人要緊,王寶玉去掐她的人中穴,掐了半天,女人終於吐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這位大姐,你怎麼在這裏啊。」王寶玉問道,
女人掙扎着坐了起來,用慌亂的眼神看看四周,又看看眼前的兩個年輕人,終於確定自己還活着,便長舒了一口氣虛弱的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天都這麼黑了。」
接着呂楠一臉迷惑的反問道:「你們是誰,怎麼在這裏啊。」
「是朋友讓我們過來住的。」王寶玉解釋道,
「這話該我們問你,你是誰啊,你是怎麼進來的。」夏一達壯着膽子問道,
女人沒回答,轉頭又看到牆上的幾道符,嚇得又連忙轉過頭來,微微有些發紫的嘴唇有些抖動,王寶玉知道她怕這些符,不過並不相信這個是女鬼,因為分明活生生的就是個人,
「小夏,先去把那些符扯了。」王寶玉道,
夏一達不情願的去扯掉了牆上的符,沙發上的女人則緊盯着王寶玉的臉,發了會呆,問道:「小兄弟,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哼,老把戲。」一旁夏一達就想着這個奇怪的女人趕緊走,
「我看你也挺面熟的。」王寶玉認真的說道,
「呵呵,長了個大眾臉吧,好多人都這麼說。」女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說道,
「不是,大姐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享福的人。」王寶玉隨意看了下說道,
女人一愣,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公園裏那個小算卦的。」
經過她這麼一提醒,王寶玉也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跟關婷一起去算卦的那個女人嗎,不禁問道:「你是關婷的朋友。」
「嗯,我叫呂楠,關婷臨走的時候,給了我一把鑰匙,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