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王寶玉警惕的婉言謝絕,還有一層考慮,那就是可能會碰到程雪曼,一想起程雪曼,王寶玉就覺得心裏堵得慌,曾經美好的形象,已經漸漸遠去,幾乎要蕩然無存了。
闞振良倒也是實誠人一味誠邀,但聽說王寶玉已經訂好了火車票,最後不得不說聲遺憾,有緣再見。
晚上,李專員再次陪王寶玉和李可人吃飯,叮囑王寶玉要嚴守此行的秘密,勉勵李可人要再接再勵,說有恰當的時機,會更進一步來打造李可人的影響力。
而歐陽局長始終一幅諱莫如深的樣子,並不曾過來相送,王寶玉和李可人也都理解,這樣的大領導,能見上一面已屬不易,就別指望能成為生活中的朋友。
還是小張將王寶玉二人送到了火車站,兩個人從貴賓室里上了火車,舒坦的睡了一覺之後,熟悉的平川就到了。
這一次可謂收穫頗豐,王寶玉和李可人都精神飽滿,心情暢快,一改之前難姐難弟的窘迫,走起路來昂首挺胸,喜氣洋洋。
回家簡單洗漱了之後,李可人再次投入到創作之中,而王寶玉開着自己的奔馳,再次來到了卦館。
雖然現在有錢了,但是生意還是要經營的,要知道,這兩千萬都是李可人多年心血的回報,雖然這位好大姐完全不介意自己支配使用,王寶玉還是不想躺在這上面逍遙自在,只當作從來沒有這筆錢。
快到中午的時候,卦館裏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左右,西裝革履,女孩子二十多歲,皮草絲襪長筒靴,打扮十分時髦。
一進屋,那個男人就跟王寶玉熱情的握手,女孩子則拉着小臉,小心的坐在沙發上,一幅有潔癖的樣子。
王寶玉看着二人有些眼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想想這也不奇怪,見過的人多了,想不起來也屬正常。
「王大師,咱們也是老朋友了,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男的說道,恭敬的遞過來一張名片。
省裕昌集團總經理金裕昌,侯四的朋友還是市裏的企業家,王寶玉快速的在大腦里搜集了下線索,愣了半天神,還是沒想起來。
金裕昌略顯尷尬,那個女孩則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白了金裕昌一眼,好像在表達,早就說不該來的。
王寶玉一看兩人關係就不正常,但此情此景有些熟悉,盯着名片琢磨了一下,猛然就想起來了,這個人不就是當年自己在柳河鎮農業辦的時候,那個試圖行賄自己取得神石村開發項目的傢伙嘛,而且還出手闊綽,上來就送了一顆貓兒眼。
「哎呀,是金總啊,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王寶玉噓乎道。
「王大師更是英姿勃發,不改初衷。」金裕昌也噓乎。
「金總,上次神石開發招標,怎麼在現場沒看到你呢。」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人貴有自知,哪敢和沈總爭鋒,不過事後,我還真是遺憾了許久。」金裕昌笑道。
說起來,平川市的知名企業王寶玉也都大致有數,唯獨不記得見過這個裕昌集團,更沒聽說過金裕昌這個名字。
「嘿嘿,那次跟王大師分手之後,我們裕昌集團就改變了發展戰略,轉移到了省里,錯過了跟王大師再次見面的機會。」金裕昌解釋道。
王寶玉這才注意到名片上的企業名前面還有一個「省」字,原來是發展壯大了,那個有潔癖的女孩子,王寶玉也想起了她的名字,叫小涵。
開門做生意,來得都是客,王寶玉客氣道:「金總,光臨小店,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可不敢當,我可是聽說王大師未卜先知,名聲赫赫,此行前來,是求測一下企業的未來發展。」金裕昌道。
既然是來算卦的,王寶玉也就不多廢話,拿出銅錢,讓金裕昌撅着屁股搖卦,可能是屁股離小涵近了,小涵厭惡的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之後毫不客氣的打了一下金裕昌的屁股,盡顯二人男盜女娼的關係。
卦象出來,是《雷火豐》,豐,有豐盛之意,咋一看似乎是好卦,可是排開六爻詳細一看,財爻旬空衰弱,明年世爻恰逢太歲衝剋,並不吉利。
作為一名負責人的術士,王寶玉當然如實相告,說道:「金總,從這一卦上看
1868 拜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