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和雨煙成親那天之後的凶蘿莉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讓我有些不習慣,但又覺得好像其實也沒什麼變化,只是變得有些……坦率?
但我自己很清楚,有些事不能點破,那層窗戶紙捅破了,就回不去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我和凶蘿莉到白色女人的房子時她們甚至床都沒起,客廳那邊除了那隻睡的像頭死豬的屑狐狸以外,根本沒看到人影,白色女人也不在家裏,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本來我還想着問一下那傢伙到底想讓我在這個階層內做什麼,她人不在還挺麻煩。
「我不在,是因為你沒有必要問,因為我會跟你一起去。」白色女人的聲音又是憑空出現,這個人就像幽靈一樣,總是突然出現,屬實每次都把我嚇得不清。
我心想跟這個人相處久了恐怕我得變成神經質,簡直了!
不過她剛才說啥?她也要跟着去?因為不太確定我是不是聽錯,所以疑惑追問了一遍:「你真要跟着去?」
她點了點頭:「因為這一次有些東西你們分不清。」
我雖有些疑惑她指的什麼東西,但她既然要親自跟去,那我也就放心了,沒在這話題上多停留。
只是有件事值得深思:「你不是沒辦法離開這房子太久嗎?」
她則表示正如我所想,但她話鋒一轉,語氣變得不懷好意:「你猜我前天為什麼要你恢復身體呢?」
一聽這話我直接傻了眼:「合着你在這兒等我呢?」
她咯咯笑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既然知道了就別浪費時間了,走吧,這回不用太久,所以我不用吃你很多,放心,死不了哦」
我欲哭無淚,朝凶蘿莉求救,可凶蘿莉根本就不搭理我:「我回房間裏,我才不要看你們做那種事。」
她鄙夷地瞅了我一眼,頭都不回逃走。
客廳只剩下我和白色女人,然後就是一隻睡得和死豬一般的屑狐狸……
我嘗試着抗拒這個人,無奈這個人的力氣什麼的完全在我之上,我就像只被提溜着耳朵的小白兔,讓她給拖到了屑狐狸睡覺的沙發對面。
對面就是屑狐狸,我在這還真有點心虛……
白色女人笑了笑,小聲問我:「白天嘛,覺得不自在的話,浴室或者我的吊床上都沒問題哦」
我這老臉一紅:「算了,就這裏吧,你快點,別被雨煙和凌月看到了,到時候就說不清了。」
白色女人一聽我的話,不但沒有麻溜解決,反而壞笑起來:「你是在怕她們看到了多想,還是怕她們也加入?」
「你……」我直接哽住了,這傢伙明知故問可還行。
我捂住嘴閉上眼,帶着些許期待感等待着,整個過程簡直就是煎熬。
「好了。」白色女人起身,心滿意足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多謝款待。」
我捂着臉欲哭無淚,這過得叫什麼日子啊……
嘆了口氣,感覺頭有些昏沉,果然就算只有這個人對我的消耗也挺大。
因為擔心被雨煙和凌月看出端倪,所以我準備去浴室洗一下。
可白色女人一句話卻是把我給說愣住了:「我不是幫你清理乾淨了嗎?」
起初我還沒反應過來她話里的意思,但我這思想早就被這個人給污化,所以很快就秒懂了。
秒懂後的我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心想怪不得從剛才開始覺得有點……
「咳……去去去,你這老污女。」我白了她一眼,起身準備去浴室,結果因為起身太快,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我這身體果真還沒完全恢復。
我靠在沙發上有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可這時卻發現對面的屑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她正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瞅着我,像是有什麼話想說,但總欲言又止。
看到她我有些心虛,畢竟才把她給……咳,我都沒跟她道個歉什麼的,雖然說了會負責。
「那個……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尷尬地問她。
她愣了下,抵着下巴想了想:「大概是從那個人說浴室和她的吊床上都沒問題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