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海面上驚濤駭浪呼嘯着,金色大船閃耀着光芒顛簸前行,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
寬敞的房間之內有着四個人,卻充斥着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換句話說都不是好人,包括秋羽在內也稱得上非善類,談話中隱藏殺機,若是一言不合就會引起打鬥,後果很是嚴重。
為了扳倒一直所嫉恨的秋羽,南宮洛鋌而走險數落對方不是,想讓夫人將其治罪,然而他忽略了本身的地位,以及秋羽目前在金萍兒心裏的重要性,走了一步臭棋。
瞬間內,金萍兒臉色大變,原本白裏透紅猶如桃花似的,現在卻籠罩着寒霜,陰冷的目光瞄着南宮洛,沉聲道:「大膽,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挑撥我們師徒之間的關係,真是豈有此理,該當何罪,還不趕緊跪下。」
沒想到夫人不領情,還要怪罪與他,南宮洛也是為之氣惱,少爺脾氣上來也就不管不顧了,鐵青着臉怒道:「不信我的話,你們以後早晚吃虧,反正我把話說明白了,既然您們不相信,那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都好自為之吧,本少爺不奉陪了。」
暴怒之下,這傢伙就要轉身離開,也沒想到會有什麼樣嚴重的後果,只聽得金萍兒冷哼道:「放肆!」只見她春蔥般的手指點了下,就有兩道極細的金光激射出去,宛若鋼針似的。
作為融魄境界的強者,南宮洛功力也是不俗,發覺金光過來,不免心頭一驚,慌忙將手腕翻轉拍過去,強勁的青色鋒芒涌將過去,要將金光擊飛。
然而金萍兒的修為實在太高了,根本不是融魄強者所能抵擋的,換句話說,南宮洛的出掌速度就慢了許多,如何能奏效。
金針飛過去了,青芒才過來,以至於南宮洛根本無法應對,金光鑽入他兩條腿的膝蓋之內,痛徹入骨,疼的他嗷的嚎叫一聲,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嚇得面無人色,這鬼魅般的一擊好生霸道,讓他為之驚恐。
一抹快意在秋羽眼裏閃過,稍瞬即逝,他心裏暗自罵着,活該,讓你不知死活的想跟老子作對,這回遭報應了吧。
只聽得金萍兒寒聲道:「混賬東西,你把本尊這裏當成什麼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實話告訴你,這船上的任何人都要聽從本尊的命令,誰敢放肆只有死路一條。」
南宮洛畢竟是玉婷帶過來的,數日以來兩個人之間頗為恩愛,沒想到遭受夫人的如此對待,她也覺得於心不忍,曉得師父心狠手辣,稍有不順心就會痛下殺手,她忙不迭的低聲道:「還不趕緊認罪,求夫人饒恕。」
聽聞玉婷的話,南宮洛也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忍着疼痛顫聲道:「請夫人饒命,在下知道錯了。」
玉婷也哀求道:「師父,南宮無疑冒犯您,就是不懂得這裏的規矩,以後徒兒會嚴加管教他,絕對不會再有此類事件發生了。」
金萍兒冷哼道:「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他一命,不過既然上到船上,那以後他就是奴隸了……」
不管什麼身份,總算保住了南宮洛一條命,玉婷心情有所放鬆,連忙施禮道:「多謝師父放過他。」
冷哼一聲,金萍兒帶有殺氣的目光看向南宮洛,又道:「正好小羽沒有下人侍候呢,以後你就給他當牛做馬,敢有半點不從,就把你大卸八塊。」
真是太倒霉了,原本想着過來享用美女師徒倆,左右擁抱,然而現實竟然如此殘酷,自己淪為姓秋的奴僕,實在悲哀啊!
然而到了如此地步,他為了保住性命也不敢反駁,唯有顫抖着聲音點頭,「知道了,我肯定聽話……」
&還差不多。」金萍兒縴手揚起一拉一縮,靈氣涌動奔向跪在地上的傢伙,產生詭異吸力,兩道微弱的光芒由南宮洛膝蓋鑽出。
疼痛感消失了,讓南宮洛緊繃的臉部有所放鬆,同時也對婦人的高超手法感到恐懼,心理也清楚,若再敢有所冒犯,恐怕真不知道如何死的,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哪怕真的當一條狗,只要能夠活下去。
金萍兒扭頭吩咐道:「玉婷,你先把他帶到別的房間去吧,為師跟你師弟還有要事商議。」
&命。」玉婷答應一聲,她將南宮洛拽起來,快步離開了房間。
室內只剩下所謂的師徒兩個人,金萍兒含笑道:「怎麼樣,我的寶貝徒弟,如此處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