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眾多魏國成員對於秋羽的要求覺得過分,卻敢怒而不敢言,畢竟處在飛雲軍的地盤,別說讓他們跪着負荊請罪了,就算是把他們全都殺了又如何,所以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做聲,算是默許了。
萬般無奈之下,魏曼莉也只能長嘆一聲,「也罷,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在一幫高手的監視下,寶船降落在地面,自有魏國成員縱身躍下,找尋了好些帶刺的荊條或者灌木,帶回到船上。百餘名魏國成員脫了衣服,把捆着的荊條綁縛在光着的後背上,都在船上跪着,黑壓壓的一片,內心充斥着屈辱,卻沒有辦法,畢竟保命要緊啊。
只有魏曼莉獨自一人站立在船頭,香肩的傷口依舊滲出鮮血,卻咬緊牙關硬挺着,陰冷的目光看向前方的秋羽,恨恨的道:「這回總行了吧,凌王是否滿意?」
看到這些魏國成員被制服了,不敢有絲毫反抗,清風道人等人用手指指點點,露珠和尚大聲嘲笑着,「看見了沒有,這一船的傢伙跪的還挺整齊,好像什麼?」
大喬笑道:「像是一幫畜生,豬狗不如……」
只是沒想到,這句話引起了清風道人和露珠和尚的不滿,畢竟他們倆一個是狗人,一個是豬人,前者呲牙道:「大妹子,你這就是不會說話了,他們不過是些人渣罷了,跟狗比得了嗎。」
後者亦道:「沒錯啊,跟豬比也不行啊,簡直就是侮辱豬啊。」
大喬爽朗的笑道:「兩位老哥別見怪,是我錯了,這些傢伙就是粑粑一樣的玩意,哈哈……」
周圍傳來嘲笑的聲音,令寶船上的魏國成員無地自容,漲紅了臉龐跟猴子腚似的,卻只能忍氣吞聲,低着頭保持沉默。
笑聲如同刀子扎在魏曼莉心上,令她蒼白的臉龐泛出鐵青之色,衝着秋羽怒道:「凌王,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不把自己當人了,可以走了嗎?」饒是她平日裏心高氣傲,此刻也得耐住性子,生怕秋羽一個不爽大開殺戒,即便不會動她,滅了船上的百餘人也不行啊,回去如何交代,許老已經遇害了,她不能孤身一人回去吧。
秋羽眼裏湧現憎惡之色,伸出手來,沉聲道:「還有呢,你把那些寒葦冰蓮丸還給我……」
「啊……」沒想到這小子又提出如此要求,魏曼莉氣的要發瘋,忍不住叫道:「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那些丹藥不是你送給我的,作為本公主的補償,現在還想要回去,言而無信,簡直豈有此理。」
秋羽不屑的道:「送給你的,你也配嗎?本王費盡辛苦煉製了珍貴丹藥給你,而你何曾領情,卻感謝閔堯那畜生,當我是傻子嗎?」
一番話多少讓魏曼莉有些愧疚,畢竟那時候被閔堯的英俊帥氣迷住了,芳心萌動,加之閔家父子控制了局勢,讓她完全忘記了應該感激秋羽,並且急着與之撇清關係,確實不應該。然而她是那種沒理能夠辯出三分理的女子,氣急敗壞的叫道:「那你做過對不起本公主的事嗎,不應該賠償嗎,還想要回丹藥,沒門……」
秋羽則是一副完全不認賬的架勢,之前看在對方魏國公主的份上,他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所以專門為其煉製了丹藥進行安撫,如今徹底撕破臉皮了,他因為對方受傷嚴重,豈能善罷甘休,自然不會甘心,於是反駁道:「老子何曾對不住你,每一次發生矛盾都是你引起的,若不把丹藥還回來,你們就別想走了,都在這裏待個十年八年吧。」
「你……出爾反爾,你不是人,明明就是你……」魏曼莉還想據理力爭,卻難以當着眾人的面明言,說什麼呀,自己使用控魂訣想要收拾這小子,卻反被控制,甚至被打了不可描述的部位,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成為笑柄,那自己在神芒大陸可就出名了,以後還怎麼招駙馬啊。
到了如此境地,說什麼都沒用了,這小子完全掌控了她和眾多手下的生死,若自己不答應,恐怕都得被軟禁起來,唉,也只能服軟了!
這一次趙國之行,魏曼莉威風掃地,唯有認栽了,發了兩句牢騷,也知道只能照做不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唯有氣惱的道:「算了,還給你好了,也不是什麼罕見東西,本公主想要隨時隨地都能搞到,誰稀罕啊!」她一揚手,便從納戒內取出三個玉瓶,一股腦的全都丟過去。
秋羽隨手接過來,檢查一番,只見玉瓶里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