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少主華英被關押在陰森潮濕的山洞內,被五位松雲門強者看守着,在掌門穆拓子親自帶領下,秋羽進入其中,只見其中燈光昏暗,周圍洞壁上掛着皮鞭等刑具,華英再也沒有了往日威風,身軀佝僂躺倒在地,五花大綁,長袍衣襟被皮鞭撕扯的破爛,猶如一條癩皮狗似的。
聽聞腳步聲傳來,華英掙扎着抬起頭,費盡力氣的看去,入眼處乃是穿着黑色長袍的秋羽,讓他為之一愣,蒼白的臉龐浮現驚愕之色,因為上次見到這小子的時候,對方呈現巨妖狀態,無比神勇,甚至擊敗了魔宗右護法李廷,讓他記憶深刻,視其為洪水猛獸。
冷不丁看到秋羽原來的模樣,華英顯得不知所措,略有遲疑,定定的瞄着那小子,隨即眼裏湧現恨意,拼盡全力的向前挪去,仿佛受傷野獸般般聲音低沉的吼着,「畜生……本少主跟你拼了,你不得好死,我要與你同歸於盡,哪怕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在山洞中間,秋羽淡然自若的停下腳步,儼然有着一代宗師的風範,與之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概念,華英不過是個小丑而已,只能匍匐在地,而他高高在上有着生殺大權,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看着面前倒霉的傢伙,秋羽嘴角微啟露出一抹笑意,眼裏湧現冷酷神色,並無絲毫憐憫,因為華英不是一條狗,而是一頭兇惡殘暴的狼,如今落入牢籠,假如換個角度,如果是他落在對方手裏,那麼會比現在悽慘百倍,所以對於仇家用不着有半點仁慈,否則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當然了,秋羽也用不着客氣,直接一腳踹在華英面門上,令其口中吐血門牙都斷了,嗷的嚎叫一聲,身軀向後滾去,簡直狼狽到極點。
看到秋羽下手如此之狠,穆拓子眼裏湧現一抹驚色,畢竟覺得彼此都是宗師級別,如此對待俘虜未免有失身份,況且也不是很人道,他有心阻攔,不過轉念一想,華英就是一塊滾刀肉,之前遭受毒打也沒供出任何有關魔宗的線索,惡人還需惡人治,也許小師弟能令其開口,那就省事了。
所以老人家也就視而不見,漠然的看着,心裏也想明白了,如此歹人活在世上說不上令多少無辜修者傷亡,狠狠折磨也沒什麼,就算小師弟為那些慘死在華英手下的修者報仇雪恨了,心裏更是補上一句,活該,都是你這混蛋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眼裏凶光愈濃,秋羽寒聲道:「就憑你……一個階下囚而已,還要與我拼命,你有這個資格嗎,老子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個臭蟲差不多。」
華英倒是個狠角色,為人也極為聰明,猜到了秋羽為何而來,歇斯底里的叫道:「那又怎麼樣,小畜生,你以為本少主不知道嗎,你不會殺我的,想要從我口中得到關於魔宗的一切……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我是不會說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就算活活打死又何妨……本少主就是不說,哈哈哈……」
這廝怒極而笑,聲音迴蕩在山洞裏,聽着很是瘮人,「別說你了,那幾個老傢伙一直折磨本少主來着,卻毛都沒問出來,你這混蛋以為自己很能耐嗎,我日你所有女人……還有你的姐妹……」
旁邊的五位松雲強者不由得惱羞成怒,目光犀利如刀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他們五個一直耗在這裏,日夜不殆,輪番鞭撻毆打對方,然而華英就像鐵打的,即便也會嗷嗷慘叫,就是不招供,讓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難免為之氣惱。
發覺掌門目光看過來,五位強者生怕被責怪,其中一位老者連忙低聲道:「這傢伙就跟瘋狗似的,哪怕腿打斷了也只是叫喚,就是不老實交代,我們都盡力了。」
穆拓子點了下頭,自然不會責備他們,「無妨,就讓秋公子整治他吧,等會就什麼都說了。」
掌門對於秋羽如此推崇,令五位老者很是不以為然,畢竟他們都是松雲負責懲治犯人的老手,若是沒辦法,那小子又能怎麼樣,豈能令華英開口。
「做夢去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滿臉是血的華英抬起頭來,吐出一口血水,面目猙獰的道。
「是嗎,那就走着瞧吧,若是不能讓你招供,老子就不姓秋!」秋羽冷冷的道。他探出右手食指在面前劃了下,竟然出現火紅的一道,乃是火焰燃燒,不過很細,然後他煞有介事的寫了兩個字,「火蟻,」閃爍着光芒和熱度,每個字符都有銅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