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藍千惠臉色緩和了些。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故意偷看你。」秋羽信誓旦旦的道。
藍千惠輕移蓮步走過來,裙擺飄揚宛若仙女,她白皙如玉的臉龐上透出隱隱紅暈,明眸中煙波浩渺,柔聲問:「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秋羽紅着臉道:「沒看到……」
「去你的……」藍千惠嬌嗔道:「少在這騙人了,你肯定過來有一陣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就實話實說吧,反正你也是無心之過,我不怪你。」
看來這丫頭思想挺開放,看就看了唄,也沒少塊肉,有什麼了不起的。秋羽這才放心,低聲道:「看到了不多,其實你挺與眾不同的。」
「哪裏不同?」藍千惠饒有興致的問。
「毛毛是銀色的……」
「是嗎?」藍千惠眼波流轉嬌滴滴的問,「那你想摸摸嗎?」
有這好事?一聽這話,秋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丫頭下面很特別,蠻吸引人。心神激盪的他隨口回道:「那我真摸了?」
「好啊,儘管來吧。」藍千惠語聲依舊嬌媚,明眸中卻閃過寒光,猛地一甩胳膊,衣袖中灑出灰色粉末。
不好!秋羽心中驚叫,慌忙縱身向後躍去,卻因為之前沒有防備吸入了不少粉末,身形剛躍到半空猛地墜落下去,處在昏迷中。
藍千惠冷哼一聲,「看我怎麼收拾你。」她走過去,彎腰抓起秋羽往後一甩橫在肩膀上,如同捕獲到野豬的女獵人毫不費力的往山谷之外走過去。
大殿不遠處的那個建造在山坡上的吊腳樓就是教主的居所,裏面很是寬敞,牆壁上掛着好多獸皮及武器,那張厚重的木床上也鋪着整張熊皮,粗獷且充滿野性,如同山大王的房間。
昏迷不醒的秋羽被丟在地上,藍千惠取了皮索把對方捆綁的結實,自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潑過去,秋羽便被淋醒了,剛想動彈,卻發現自己雙臂及腿腳都被捆住了,他連忙說道:「藍教主,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說。」
藍千惠臉上充斥着冰霜之色,怒道:「說個屁,你這混蛋不聽話闖入本教禁地已經是死罪,竟然偷看我洗澡,更應該千刀萬剮。」
死丫頭說翻臉就翻臉,媽的,比翻書還快!秋羽心中惱怒,只是如今落在人家手裏,他只能強忍着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這樣。」藍千惠抓起牆上的牛皮鞭猛然甩出,啪的一聲響,皮鞭落在秋羽身上,把外面的迷彩服都給抽壞了,疼的他雙目圓掙閃着憤怒的火焰。
「瞪我是吧?」藍千惠毫不客氣的掄着皮鞭一下下抽在秋羽身上,打得他皮開肉綻,只能怒罵道:「小妖精你等着,我殺了你。」
「哼,我先把你閹了,再給你下盤腸蠱,讓你跟藍瑛姑一樣生不如死。」藍千惠氣勢洶洶的道。
秋羽真惱了,再也無法壓抑心中怒火,張口罵道:「死女人,你真夠狠的,心腸黑如蛇蠍,而且臭不要臉,媽的,如果不是你強搶了我的月斬小刀,我至於大老遠的跑來南疆受罪嗎,要是你痛快把刀還了,老子能犯得着半夜不睡覺到處找嗎?」
藍千惠撇嘴不屑地道:「還以為自己挺有理呢,弱者就是弱者,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哼,如果你有能耐,又何至於被人搶了心愛之物,你若真有本事,現在又怎麼會被我抓住成為階下囚?」
「我……」秋羽被質問的啞口無言,想要辯駁卻找不到切入點,只能破口大罵,「小妖精,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
「沒出息的貨,說這些空話有毛意思。」藍千惠伸手拉開柜子抽屜,絢麗光芒猛地湧出,月斬小刀正靜靜的躺在裏面,寒氣逼人。她縴手伸出抓起小刀,俏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贊道:「真是一把好刀!」
看到她這個樣子,秋羽肺都要氣炸了,怒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藍千惠冷笑道:「我是女人,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已經自身難保還操心刀的命運呢,真是杞人憂天。」她走過去,彎腰之後猛然出刀。
寒光閃過,奔着秋羽下面而去,讓他心臟倏地收縮,悲哀的想,伴隨自己十多年的小兄弟就要犧牲了!
藍千惠就如一頭逮到老鼠的花貓,並不想直接弄死老鼠,要慢慢的肆虐,在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