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要知道現在可才高一啊,等到高三那該有多可怕」看到姚老師走了,彭麗麗才敢抱怨道。
「是啊是啊,一點錯都不出,我們是人又不是神,何況這樣一來每天繃得也太緊了吧」其他同學也抱怨道,「哦,不,說錯了,班長你就可以做到,不過你是神呢還是鬼呢」
這句話帶着一點嘲諷,嫉妒是原罪,剛剛姚老師當着他們面把蘇禾給一頓夸,他們反成了蘇禾的墊腳石。
「我不是人也不是神,只是多花了點功夫,我想只要大家肯花功夫,肯定是能提高正確率的」蘇禾拉住要為她出頭的藍雪淡淡地開口說道。
雖然不能達到百分之百,但是時間花下去了,總會有所收穫的,除了她這個開外掛的,黎崆他們雖說也被找過家長,但是次數明顯很少,可見這跟平時的努力還是掛鈎的。
蘇禾這話一出,本來還圍在蘇禾周圍比較吵鬧的大家一下子安靜下來,然後就自討沒趣地慢慢散開了。
蘇禾舒了口氣,她這句話只是搪塞之詞,她現在也沒有想出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解決。
這件事情起因是由姚老師引起的,要是姚老師不改變,誰說都沒用,除非姚老師不在他們學校任職了。
但是姚老師主要是接替班主任數學老師陳瑜的,班主任臨時有事請假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因為請假的是班主任,這件事情給了學校一個措手不及。
最後開會決定,現在班主任由之前的物理老師暫代,借調過來一個數學老師,也就是姚老師過來任課,如果姚老師走了一時半會真找不到合適的老師過來。
而且姚老師任不任教也是大家決定不了的,而是領導和姚老師自己決定的,所以這是一個偽命題,說來說去這件事情的主要還在姚老師身上。
要是其他老師,蘇禾還能找班主任陳瑜協商,但是班主任請假了,她就不好說了,新的班主任物理老師只是暫代,很少管事。
然而就在蘇禾還在想辦法沒有採取行動的時候,姚老師又是換了一個策略,他沒有再請家長了,而是選擇用罰抄的方式繼續,這讓蘇禾摸不着頭腦。
不僅是蘇禾,大家都有點摸不着頭腦,不過很多人卻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再叫家長的話,他們的皮估計都要被扒了。
但是罰抄寫也是一件很難捱的事情,數學上面沒有什麼大篇幅的知識點要記,都是一些公式和理解。
罰的抄寫自然不是那些簡單的公式,那就不生死罰了,所以罰抄的是題目,上課講解的題目,沒有做過的題目,例題。
這種罰抄比起文字寫起來輕鬆許多,但是也不輕鬆,因為數學上面有很多圖,這些圖看起來簡單,畫起來就要花費很多功夫,這種不上不下罰抄更像是一種折磨。
「蘇禾,快,你幫我畫這個圖」彭麗麗不客氣地吩咐道,把本子拉到了蘇禾的桌子上。
蘇禾無奈地接過了彭麗麗手中的本子,認命地抄了起來,自從她也沒有辦法幫彭麗麗擺脫姚老師的懲罰之後,蘇禾就變成了彭麗麗的苦力。
字跡她們兩個人差別有點大,但是這種畫圖的事情就全部交到了她的手上,這就導致蘇禾雖然沒有被罰抄卻也是一樣苦逼。
姚老師規定畫圖是必須要用尺子,沒有用尺子都是要打回重寫,所以蘇禾根本沒有捷徑可以走,哼哧哼哧地畫好圖之後蘇禾把本子還給了彭麗麗。
她除了給彭麗麗幫忙之外,有時候還會幫忙給藍雪徐嫿她們幫忙,這次又是整個班上大規模受傷。
蘇禾不是沒有想過給她們提示,但是姚老師的目光太有實質性了,她也不敢說太大聲,彭麗麗她們太緊張根本沒聽到,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看着班上寂靜無聲,大多都是在飛快地在本子上抄寫着,蘇禾有些感嘆,現在班上的下課紀律是越來越好了,很是自覺地坐在位置上,和上課都沒有什麼兩樣。
而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幫着相熟的人一起抄,讓他們能少抄一點是一點,現在課餘時間幾乎都被數學給佔用了,就這樣都抄不完姚老師的罰抄數量。
蘇禾感覺這樣下去,估計不用他們去開口抗議,其他老師都會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