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兮沉吟了一會,她到不怕獅子大開口,關鍵是開到多大的口心裏沒有約莫,決定先探探楊先生的口風:「楊先生,這對薄胎瓷小碗是明代『壺隱老人』的作品,歷經四百餘年,卻保存得這樣完好,幾乎沒有瑕疵,實屬罕見。」
楊先生微微詫異地問道:「你怎麼這樣確信它們是『壺隱老人』的作品,單單是碗底的兩個字不足為證。」
落兮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不過,我們可以看看胎質、釉色,還有工藝這些細節,無不符合景德鎮瓷器的特色,想必楊先生在這方面的眼力定是非凡的。」
落兮小小地捧了一把楊先生,楊先生笑而不語。
往下似乎沒有說什麼的必要了,落兮想想說:「楊先生,這個價位……恐怕不會低於鈞窯吧。」
聽到落兮的話,楊先生面無表情沉吟了一會,才說:「若是真品,確實出自『壺隱老人』,它的價值自然不低於鈞窯,可是,『壺隱老人』的作品只有歷史記載,還沒有誰見過真品,所以,這很是不好確定啊。」
落兮皺下眉,總不能說自己看到了它們的出處罷了。
靜了一會,落兮搖搖頭說:「楊先生,你給個價吧?」
楊先生眉頭皺一下,思索了一會道:「這對小碗,從即便不是『壺隱老人』的作品,從外觀和質地風格上,也是明代無疑了,應該是非常珍貴的了,這對小碗,我給你一千萬如何?」
一千萬看似很高了,可是落兮並不滿意,比起鈞窯,這個價位明顯是低了,一千萬應該是一個小碗的價格,這一對嘛,落兮笑笑說:「楊先生給的是一個碗的價錢吧。」
討價還價是落兮所擅長的,再加上知道這對小碗的底細,因此,落兮表情絕對自信。實際上,楊先生已經基本確定這對薄胎瓷的身份了,聽到落兮的回答,只猶豫了幾秒,就完全答應了。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對於彼此或多或少有些了解,落兮這邊,只要不是太大的價位出入,都可以接受,畢竟,落兮吃下的東西成本都是很低的,而楊先生看到落兮在不足一個月的時間裏就能拿出兩次這樣的好東西,自然也是希望以後落兮有了東西還要想着他。
雖然成對的作品的價值要高於拆分的小碗的二倍,但是落兮也沒有再往上抬價,有楊先生這樣一個大些的主顧能吃下自己的貨,還是交個朋友的好,不然,這對小碗落兮真不知道還要上哪裏脫手去。
很快,兩千萬打入了落兮的賬戶,二人皆大歡喜,看着楊先生仔細地裝着小碗,落兮想起了自己那尊大佛,只猶豫了幾秒,就喊住了楊先生:「楊先生,我手裏還有一尊黃金製成的大佛,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這尊大佛原本是想留給宋家的了,可是經歷了這幾天的時間,落兮改變了想法,尤其是錢小寶所說的宋家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保鏢,驗證了父親的警告,落兮不大想和宋家有所交集了。
楊先生眉毛一揚:「是古物嗎?」這個林小姐的寶物真是層出不窮啊,她怎麼有這麼多的寶貝?楊先生心裏狐疑着。
落兮搖搖頭說:「這個得現場看一看。」上次「慧眼」給出了年代,但是,是外表時刻的年代,還是裏面黃金雕刻的年代就不知道了。
楊先生簡單說道:「若只是黃金鑄就,也就是金子的價格,沒有多少上漲空間。」這話里的意思就是說,不是古董的話,就是普通的金價了,不過也沒有說死,楊先生對於這兩次的交易十分滿意,到不介意黃金上多付出一些。
落兮點點頭,沒有太介意說:「楊先生可以看看,若是喜歡,就先緊着你。」
接着就告訴楊先生,那個大佛的外面還包着一層不知是什麼質地的東西,堅硬之極,整個大佛就像是一個石雕,還要找地方將外層打碎。
楊先生聽到了落兮的介紹,很有興趣,一個石雕的大佛,內里卻隱藏着黃金,這個林小姐是怎麼發現的?想想說:「若是林小姐信得着,可以把大佛帶到我在郊區的一個倉庫,我們在那裏把外層敲破看看。」
是個不錯的注意,兩個人談好了,楊先生開着一輛不是很顯眼的大奔,就停在市場外的停車場內,雇了一個拉腳的,那尊大佛很快就被「請」到了車子的後背箱裏。
落兮也上了車,對於能輕易拿出
145又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