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和張叔打了個招呼,下午照常「見客戶」。
孟浪提着一堆東西回到了小區。
走在路上,他一直在思考應該如何破局。
既然知道了真正的對手是誰,那就不能單純的將兇手當成一個普通悍匪來處理。
警方是不能再信任了,估計「未來的自己」就是事後察覺到了警方內部的問題,才選擇讓林海棠替自己從外部調查。
這就表明,許多的事情,必須按照「全員惡人」的標準來進行準備和防範。
如果可能,孟浪並不想和許氏集團這樣的大麻煩正面衝突。
但是躲是沒有用的,即便林海棠和小雨搬家,以許氏集團的能量,終究還是能夠找到她。
袁厲本就和林海棠有仇,以對方的兇殘手段來看,即便林海棠願意立刻放棄手裏的案子,袁厲也不太可能會放過這對姐妹。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為了小雨的安全,至少袁厲是必須要解決掉的!
只不過……武力值啊武力值!
這玩意兒又不像房價,說漲就能漲。
至於靠外物……國內不像美麗國,拍個全家福都能拍出穿越火線的既視感。
「頭疼!」
孟浪拍着腦門,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出租屋樓下。
「閆師傅,請留步!」
「說了別煩我!」
「不行啊閆師傅,師傅交代了,這次『登山會』您要是不去,咱們十二路譚腿可就連半山腰都上不去了!」
「上不去就上不去,多大年紀的人了,天天就想着爬山,顯擺自己鈣多啊?」
「呃……閆師傅,這……」
「讓開!」
閆師傅??
孟浪疑惑的看着前面的兩人。
一個正是自己的房東閆薇薇,腰間掛着一串嘩啦啦作響的鑰匙,依舊是那副收租婆的懶散打扮。
另一個則是穿着一身運動裝的年輕男子,長得有些憨厚,皮膚略黑。
「閆師傅,您要是不答應,那我就只能一直跟着,一直等到您答應為止了!」年輕男子憨憨的,眼神卻很倔強,伸出雙手攔在閆薇薇面前。
閆薇薇看了他兩眼,冷笑一聲,突然伸出一條腿朝着他的右腿膝蓋踢去。
男子一驚,本能的右腿朝後一縮,可沒成想閆薇薇的踢腿半路變招,朝着他的小肚子踢去。
男子連忙身子前傾,雙掌下壓一擋。
「啪!」輕微的交擊聲之後,閆薇薇的腿卻是藉助對方下壓的力道往下方一磕,直接用腳後跟磕在了男子的左腿膝蓋上。
男子唯一着地的左腿登時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他連忙雙手撐地,可剛撐住身體,卻發現閆薇薇的人字拖不知何時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閆薇薇眼神輕蔑,居高臨下地看着對方。
「你師父的功夫沒學全,他的倔脾氣倒是學了個八九不離十?
回去告訴你師傅,『登山會』,這輩子我都是不可能去的!」
看着閆薇薇頭也不回離去的背影,年輕男子還想起身去追。
結果剛站起身,左腿一軟,居然又跪了下去。
他這才發現,整條左腿就像是蹲坑蹲太久了一般,酸麻無比,根本使不上力氣。
「唉!師傅說的果然沒錯,我真的是差太多了……」
男子苦笑一聲,卻看到一隻手突然那伸到了眼前。
「兄弟,沒事兒吧?」
孟浪一臉熱心腸的將男子扶起。
「沒事,過一會兒就好,謝謝這位兄弟了!」男子感激道。
「冒昧問一下,你和剛剛那位閆薇薇女士是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你叫她閆師傅?」孟浪問道。
「咦?你認識閆師傅啊?」
「哦,我是她的房客,經常見面,很熟。
對了,我叫孟浪,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姓范,范世剛。」
飯是鋼?孟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