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苦口婆心勸着,雨階也在一旁幫腔。傅秋寧自已想着這一年時間的相處,內心也不覺有些動搖,只是卻還猶豫不定,她在現代看的那些小說,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了關係,即便原本再怎麼堅定,最後也不免要化成繞指柔。攤上個好男人,還能有個兩情相悅比翼雙飛的大團圓結局:若攤上一個渣男,更不知要受多少磨折,最後說不定還悲劇了。可見這性愛一事,實在是對男女之情有着莫大影響,她不敢保證自己若是從了金鳳舉的話,日後還能把持的住自己不愛上對方,明明現在有些時候都會怦然心動了,哪還禁得住肌膚之親的誘惑磨合?而女人一旦愛了,往往便是悲劇的起源。
說來說去,都怪這混蛋男人長的好,溫存體貼起來也要人命。傅秋寧打發走了玉娘和雨階,躺進被子裏咬着被角,心想玉皇大帝真是的,對於渣男,就不要給這樣完美的外貌和溫柔手段了嘛,這簡直是殘害天下女同胞好不好?王母娘娘也不在旁邊勸一勸,玉帝是男人,自然向着男人了,你可是女人啊。
因胡思亂想着,內心實在糾結,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忽見金鳳舉走到床邊,含笑道:「秋寧,今日稱可定要遂我的意了,不然母親和婉瑩都不會放過你,嫁入侯府六年卻仍是處子之身,這緣由要休你,就連我也很難說話呢。」一邊說着,便撲過來。
傅秋寧嚇的拼命躲閃,奈何終是躲閃不得,被抱進金鳳舉懷中,一個身子登時酥了,不自禁的便任他為所欲為起來,正得趣時,忽然身上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這才知道原來是一場春夢。
雖然是夢,卻只覺得兩腿之間竟有些膩滑,忍不住探出手輕輕一抹,登時臊的滿臉通紅。春夢於她來說還是第一次,以往只知道男人容易做春夢遺精,沒想到今日自己竟也經歷了這樣羞恥的事,好在只有褻褲染濕了一點,炕上單子倒是沒有沾染,當下也沒了睡意,忙起來收拾乾淨了,將褻褲偷偷洗了晾在屏風後。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金鳳舉你這混蛋真是害我不淺。傅秋寧心裏想着,看看天色,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她知道是睡不成了,便坐在屋裏閉目養神了一會兒,聽見雨階和玉娘起床,時不時傳來洗漱聲音,這才出奔梳洗。
吃過早飯,打發了金藏鋒金藏嬌和金篆蘆huā上學去,回屋繡了一陣huā,便是半上午時分,只見金明領着十幾個男女僕婦小廝走了進來,對傅秋寧笑道:「奶奶,爺說了,再不能由着您的心思,這些人今兒是必添在這裏的。放心,都是爺親自挑選的,平日裏不是在各房裏伺候,而是在廚房洗衣房等處幹些雜活兒,如今給奶奶使喚,不過是出行跟隨罷了,身邊您仍先用着雨階和玉娘,這幾日府里就會買丫鬟,到時候再撥新的來給你使喚。」
傅秋寧心知金鳳舉這樣安排,就是為了避免江婉瑩許氏霍氏等往晚風軒安插人,不然挑選下人的事何用他一個小侯爺來親自把關。心中嘆了口氣,苦笑道:「罷了,既送過來,便留下吧,只是不用再往這裏送丫鬟了。你們爺也未免太細心了些。」
金明笑道:「可不是,爺是細心,不然皇上也不能把那麼些大事兒交給他辦啊。只是有一條,爺在府里,可是很少這樣用心的,一切都有太太奶奶們打理,他哪有閒暇還管着府里的事?外面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這也就是對奶奶,才有如此用心,往常奴才可沒看見爺這樣周到過。」
傅秋寧看了金明一眼,莞爾一笑,點頭道:「你們爺用你跟在身邊,可真是個得力的。稍有個縫隙就要替他歌功頌德一番。好了,你回去吧,替我向你家爺道謝,就說他的心思我明白了,很是感激。」
金明笑着答應了,又道:「爺現在還在宮裏呢,就是惦記着奶奶這邊,方讓奴才先回來。既然奶奶這樣說,奴才還要趕回去伺候。若是有什麼事兒,奶奶隨便吩咐他們就行。「一邊說一邊出去了。
雨階和玉娘都湊上來笑道:「如何?我們就說小侯爺在奶奶身上真是用了十分的心,如今看來,竟是奶奶太不通人情了,連這樣也沒辦法讓您回心轉意嗎?就是鐵石心腸,也該捂化了吧?」
「你們根本不懂」傅秋寧嘆了口氣,知道這個時代里想要找一個知己,根本就是比登天還難。她回到屋裏,讓玉娘和雨階去給那些下人安排活計,其實也沒有多少的活兒,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