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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冷不防金鳳舉一把將她壓在身下,貼在她耳邊小聲笑道:「那好啊,今晚我就摸着良心將你給辦了,到時候可別求饒。 看小說就到八一中文~」
江婉瑩臉刷的一下紅了,卻是一副喜不自勝的嬌羞樣子,在金鳳舉胸膛上輕輕戳了一下:「這可是你說的,今兒晚上要是敢不來,休想我以後再理你了。」
「我怕死了,放心,今天晚上一定來。」金鳳舉起身,想了想又道:「不過振軒的功課你也要看緊一些。我已經托人請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隱居大儒,和他說好了,待他秋天三年孝滿時就來府里給孩子們上課,到那時候,你們幾個都得給我認真看着些,那大儒是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來的,千萬莫要給金鑲侯府丟臉。」
江婉瑩皺眉道:「齊先生不是挺好的麼?做什麼又要請大儒?難道齊先生的才學還不夠聞名的?」
金鳳舉道:「齊先生雖好,奈何脾氣也太好,這些小子們在他面前都敢翻天了,這個大儒可不一樣,真真是一位名師,若是振軒他們再不爭氣,我可把醜話先說在前頭,到時候打斷了腿,也不許你們這些當娘的去哭鬧。」說完聽見門外金明說榮親王來了口信,讓金鳳舉過去一趟,他便出門了。
這裏江婉瑩面上的盈盈笑意立刻退了個乾乾淨淨,坐到一旁的梳妝枱上眉頭緊鎖,似是在思量着什麼。她的心腹丫鬟秋霞便過來道:「奶奶倒是愁什麼?小侯爺不是說了和那個傅氏沒有關係嗎?不過是為了那兩個孩子,若論孩子,奶奶也有一兒一女,出身也不知比那兩個賤坯子高貴多少,怕她什麼呢?」
江婉瑩冷笑一聲道:「你懂什麼?若真是不把那賤人放在心上,何必在我面前一個勁兒說着她的不好?你到現在還是不了解表哥,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越是這樣說,就越證明他在乎那個傅秋寧,看似淡然的話語,其實全是對她的回護,怕我起了嫉妒之心,唆使姑姑儘早除了她。現在是因為那兩個賤種才去晚風軒沒錯,但是那傅秋寧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上次家宴,她隱藏鋒芒收斂隱忍,還是出盡了風頭。這樣的女人,你敢保證爺多去幾次後,不能日久生情?」
「那……那怎麼辦?總不能把那兩個孩子要過來咱們養着吧?」秋霞苦着臉道,心想自己比起小姐,的確還是差遠了,原本以為小侯爺這樣說,就什麼問題都沒有,誰知竟還有着許多問題,偏偏又沒什麼好的解決之道。
江婉瑩心中也有火氣,看着秋霞也忍不住厭惡,冷聲道:「糊塗東西,從來沒有半點兒用,下去吧,別來煩我。」說完見秋霞諾諾退了下去,她這裏起身在房間內煩躁的踱了幾步。忽聽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吵鬧聲,凝神細聽之下,才聽出是許氏又在罵她屋裏的丫鬟,想也知道,這個尖酸刻薄,沒有半點大家閨秀風範的女人哪會無緣無故的罵人,定然又是在指桑罵槐。
想到自己竟然連個姨娘都不能壓服,江婉瑩心裏更是煩躁,在窗邊恨恨道:「不用你張狂,總有一天,看我想個什麼辦法,永遠絕了你這個禍患才好。」正罵着,忽聽隔壁傳來一陣流水般的琴聲,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女兒繡貞在彈琴,臉上方露出一絲笑容,慢慢在椅子上坐下認真聽着。
琴聲悠悠,江婉瑩忽的想起金鳳舉剛剛說的那句請了一個有名的大儒來上課的事情。腦子裏一個激靈,一個大膽的主意忽然成型。
她激動的站了起來,卻又慢慢坐了下去,雙眼中異彩連閃,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輕輕吐出一口氣,微笑着自言自語道:「表哥,你捨不得你那兩個賤種是嗎?許氏也是這樣的張揚跋扈,讓你不得安心。這一回,且讓表妹好好兒想個主意,要麼讓你認清那兩個賤種的真面目,要麼,就幫你把這個鬧的家宅不安的女人給除去,不過,這可得要等好一陣子呢,要不露痕跡慢慢的來,怎麼着也得個一年半載的功夫。好吧,那就慢慢看吧,只是你說,要怎麼感謝我呢?哈哈哈……」說到最後,她忽然得意的笑起來,似乎非常享受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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