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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今有大軍七萬五千,戰馬兩萬,民夫五千,三日急行軍,軍士每日用糧三斤,戰馬用料五斤,民夫一斤二兩,總共需要籌集多少物資方可確保此行萬無一失。」
「再問:今有大宛馬一匹,可日行八百里,然每行進五十里需要短歇一個時辰,另有一匹胡人矮馬,可日行五百里,然此馬耐力十足,無需短歇,問三百里處,哪個在前,哪個在後?」
「……巴拉巴拉。」
一個個問題在小廝的輔助下寫在碩大的看板上,同時再抄錄一份送到樓下。
酒館二樓,掌柜好整以暇的坐在上首,下首荀或閉目沉思,袁熙等人則是抓耳撓腮。
與此同時,同樣的問題已經公示在外,門口聚集的吃瓜群眾一個個同樣面露難色。
「趙兄,可有思路否?」
「好難,好難……」
「這麼多難題要在一炷香內答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這酒館怕不是在故意刁難人,這什麼題啊,兩匹馬比試有什麼好糾結的。」
「你懂個屁,這是軍伍策論,不懂閃一邊去……」
樓下原本正在參與第一輪考核的公子哥們也是一個個目瞪口呆,有人勉強答出來一題興高采烈,有人則是一個都答不出來,更有甚者,還說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桉。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跑一趟不就知道了。」
負責監考的小廝無奈的搖了搖頭,確實跑一趟就知道了,可若是能夠提前預知,豈不是能省卻不少麻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都不懂,還好意思跑來蹭酒喝。
二樓,掌柜跟前的檀香已經燃燒到了一半,可二十個問題,荀或只解答了一半不到。
袁熙等人看在眼裏,急在心上,紛紛為荀或感到着急。
荀或則是不緩不慢的拿起算籌和毛筆,算好一題就記上一筆,算好一題就記上一筆。
如此心態,讓上首的掌柜連連點頭。
其實,此人不是別個,正是田豐恩師張琦……巨鹿名士張[之子。
而這些問題,都是他跟衛b一起想出來的,只要有人能夠在一炷香內答出來,那便是大才。
或許,有人覺得這些問題很簡單,後世一個小學生就能輕鬆搞定。
但那畢竟是後世,這個年代讀書人本就少得可憐,能觸類旁通者更是少之又少。
衛b也想整個微積分,可要是那樣的話,別說挖掘人才了,挖掘跟他一樣的穿越者還差不多。
「這最後一題……」
荀或抬頭朝張琦望去,他已經做到最後一題,張琦跟前的檀香也馬上就要燃盡。
最後一題是這樣的。
有個老父親踩死了兒子最喜愛的蛐蛐兒,剛好這個時候兒子從門口走進來,為了家庭和睦考慮,老父親這個時候只能遮住一件物品,請問他遮住什麼最好?
這是一道腦筋急轉彎,正確答桉是遮住兒子的眼睛。
荀或其實已經想到了答桉,但他從這個問題,延伸到了當今的朝局和這大漢天下。
這個父親就像是朝廷,兒子就像是天下的黎民百姓,朝廷為了掩蓋自身過失,往往……
荀或心中佩服出題之人,同時也很慚愧,因為他第一時間想到的答桉,竟然跟那些人一樣。
一筆落下,二十題全部搞定。
此時,張琦面前的檀香剛好也燃到了盡頭。
旁邊的小廝將荀或的答桉呈送上去,張琦瞥了一眼,視線直接落在最後一題。
張琦本不抱什麼希望,因為這個問題他問了許多人,包括父親的那些得意門生,他們的答桉都很統一,
唯有一人,給出了不同的答桉,這個人也是出題之人。
可是,當他視線落在答題紙上的時候,他愣住了。
因為荀或的答桉是:「承認錯誤,幫小兒抓只叫聲更響的蛐蛐便是。」
雖然不是正確答桉,但這個答桉竟然與公子的不謀而合!
這個公子是衛b,也是讓張琦由衷感到欽佩之人。
「你這…
第一六五章: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