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送走那兩個不願意加入衛隊的漢子,稱頭哼着小曲朝馬場走去。
剛剛走到一邊,他就看到村口十幾個婦人圍成一個圈。
讓稱頭意料之外的是,被圍在中間的人正在揮動斧頭劈砍乾柴,這有什麼好看的?
稱頭好奇的走了過去,耳邊不時傳來婦人又驚又喜的議論聲。
其中還夾雜着一些羞恥的話題,這些老娘們一個個想男人想瘋了吧, 稱頭沒好氣的嘀咕道。
他居高臨下站在婦人身後,竟然沒有一個婦人發現他的到來。就連他家的婆娘,此時也聚精會神的盯着那個劈柴的男人,眼睛裏異彩連連,稱頭當時就覺得自己頭上多了點東西。
回頭看向劈柴的那個人,以及旁邊幾乎堆成山的乾柴。
不得不說,那一身的腱子肉, 那剛毅成熟的臉盤子,滾燙的汗液沿着肌肉的稜角慢慢滑落,地上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裏劈柴的。
「徐晃大哥,你怎麼在這裏幫忙劈柴啊?」稱頭不合時宜的開口問道。
聽到稱頭的聲音,村裏的婦人慌忙做鳥獸散,他家婆娘跑得賊快,同時一臉的心虛。
徐晃抬頭看向稱頭,笑着說道:「是稱頭兄弟啊,哈哈,我在練功呢。」
稱頭愣了愣,看了一眼徐晃手中的斧頭,那是衛琤送給村里劈砍木材用的(腦補消防斧)長斧子,後來衛琤又拿了許多鋸條來,這斧頭就淪落為劈柴的工具了。
正說着,滿花嬸子帶着幾個食堂幫襯的婦人, 推着獨輪車走來,滿花嬸子健壯的身型往那裏一站,看着成堆成堆的木柴, 叉着腰說道:「辛苦徐小哥了,這才一個時辰啊,你可真厲害,比俺們村的男人強太多了。」
徐晃呵呵呵一笑。
稱頭頓時感覺有被冒犯到。
滿花嬸子帶着婦人們將乾柴堆在獨輪車上,回頭對着徐晃說道:「一會兒到後廚領飯菜的時候,你來我這個道兒,我給你加個肉菜。」
徐晃連忙說不敢,劈柴只是練功,剛好一舉兩得而已。
滿花嬸子不以為意,指着稱頭說道:「你這哪是練功啊,你這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比他們幾個好,一天天就知道吃,也不挑水也不砍柴,都快成大爺了。」
稱頭:「……」再次有被冒犯的感覺。
徐晃笑呵呵的與滿花嬸子寒暄了一番,穿上衣服,念念不舍的將長斧子還給了滿花嬸子,並說道:「以後劈柴的活兒都教給我吧。」
滿花嬸子自是覺得他熱心腸, 心裏已經打定主意, 以後分菜的時候,遇到徐晃一定不手抖。
稱頭實在看不下去了,要不是昨天見識了徐晃搭救樂進的仁義之舉,他都懷疑徐晃是不是故意來他們村子偷婆娘的。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辰了,趕緊去馬場集合,一會兒吃到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稱頭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話,有些不痛快的朝馬場跑去,身後的徐晃見狀,與滿花嬸子幾人抱拳一禮,也趕緊拔腿跟上,第一天參訓,他可不敢遲了。
滿花嬸子在後面樂呵呵的看着,同時跟旁邊的婦人說道:「是條好漢,就是年紀大了點,不知道娶妻了沒有,回頭找機會問問。」
···
馬場。
許褚不在,他正在陋室見衛琤,今天要帶着蛟龍幫的人去拿黃金,問問衛琤還有沒有其他吩咐,眾人跟前只有許定和謝玉二人。
謝玉手中拄着雲纓烈火槍,站在那裏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吸引了徐晃四人的注意。
稱頭在一旁抱着胸說道:「你們不是奔着地煞七十二重器來的嗎,看到了沒有,那就是地煞重器,咱們身上的防刺服厲害吧,若是動了真格,謝教頭能一槍戳穿了。」
「謝教頭?」黃敘看向謝玉,對這個身型矮小的小姑娘是他們的教頭感到不可思議。
徐晃倒是沒有太多表現,他擅用斧,相比於謝玉手中的長槍,還不如剛才那把劈柴的斧子對他更有吸引力呢。
人前,許定朗聲說道:「昨日的比試進行到一半,今日還要繼續,但因為公子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