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一會兒喃喃「茜茜真是膽子大」,鬼使神差的,望了下牆上的掛鍾。
接着在大豪斯裏面轉了起來。
狗呢,並不跟着她,而是也想進房間找正主玩——被劉母摁住了。
狗沒什麼政治覺悟,亂叫了幾聲,並不爽。
劉母苦口婆心勸:「怎麼這樣不聽話,該叫的時候叫,不叫的時候就不叫,你以後不是一般的狗了,你得學着點啊!」
比熊犬哪裏曉得這些呢?叫個不停。
劉母又生一計:「你肯定是想上廁所了,我帶你出去,在外面跑個歡快。」
於是一人一狗又慌忙從大豪斯裏面熘出來。
——劉天仙剛進屋,直接把方沂摁床上,親他,她管這叫賠禮道歉。
然後惆悵說:
「我媽這下出了大醜了,我給她千叮萬囑,還是不管用現在希望你笑我就行了,不要笑她。」
「這倒也不至於,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伯母在我印象里,是比較溫婉的。」
「方沂,你還真是個好脾氣,再獎勵你一個臉貼臉——mua!我媽養我帶我,很少看見她這麼失態。我猜是心裏石頭落了地,覺得你在京城定居了;還可能是你賺到了些錢,而這些是她之前不太了解的,一時間有些慌張失措再給她一段時間,肯定不這樣了。」
方沂產生了哲學之問:「我確實不覺得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產生了太大變化,因為我踏入的是同一條河流」
劉天仙笑嘻嘻的,懶得聽他辯經,用額頭去頂他下巴,不過因為兩人是躺着的姿勢,不太好發力,於是在床上翻滾了幾圈,結果劉覺得這樣很有趣,只顧翻到正面來,忘記自己要說什麼,弄得精疲力盡。
「呼!呼!」
方沂兩巴掌給她小了不止一號的手臂摁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她說:「怎麼也不讓我呢?以前都知道讓我的。」
「已經讓了很多。」
「我不相信,我也是有點力氣的,給你看看我的力道,你先讓我翻過來,重來一局,剛才你是有心算無心,不做數。今天一點要賞你點見識!嘿!」
結果她剛一起來,不是按着方沂,而是連滾帶爬道:「我要跑了,你可就贏不了我了,誰會給你比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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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被方沂凌空摟回來。
她哎喲一聲,大口大口喘氣,艱難擠出話:「剛才是逗你的,現在是真累了,你贏了,你全贏了。」
方沂認真道:「耍小聰明不可取。」
她噗嗤一笑,趴在方沂胸口。可能是短時間運動量太大,她摸自己發燙的臉嚇了一跳,接着繼續趴在胸口,不知道在想什麼,臉竟然還越來越發燙,但聲音卻低下來了,沉聲道:
「比如像現在一樣,我對你而言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不過我能接受這個事情,因為是漸進的過程,而且想你應該不太捨得傷害我」
方沂大概料到她的話:「而阿姨就慌張了,所以失措了。」
「是的呢,今天真聰明呀方沂。」
方沂被她逗樂了,點她的額頭:「不如直說。」
「遵命!」
這倆出來的時候,劉母又看了一下鍾,抿着嘴,強擠出笑:「挺久的,啊哈。」
狗已經繞大豪斯跑了很多圈,懶洋洋的撇了撇尾巴,略帶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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