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狗很快被找回來,然後它很自覺的自個兒待着,免得打擾到這倆。
方沂明天也有不少行程要過,鹹魚劉現在也忙起來了,現在確實是很難得的時光。
說到這,鹹魚劉的忙碌實際上大部分是方沂的罪過,因為方沂帶她出席《十二生肖》首映禮——她並不是穿着隆重,而是樸素簡裝,這就給外界透露出一股在明顯不過的信號:
劉天仙的角色不是捧場嘉賓,而是我將來實實在在的伴侶。
於是鹹魚劉驟然多了一些社交:比如看朗朗在京城的音樂會、蘇富比在港地的藝術品拍賣會,富豪太太舉行的以名牌包包為主題的聚會(她肯定不至於在合照中被p掉)
邀約往往來自於方沂的合作夥伴,以這種性質,她就沒辦法拒絕掉了。
按照劉母的話來說:「這屬於是本該你得到的,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
「你又拍上了《巴沙》雜誌,蘇茫說了一遍又一遍,想和你再合作,當然不光是你有名氣啦。」
「雖然你覺得沒意思,但是茜茜,誰叫你和方沂在一塊兒呢?你該學着!」
近期最有名的應該是她和蔣文麗「情同姐妹」的故事,這兩人都是「導演太太團」的成員,蔣文麗的老公是導演兼攝影師顧長偉,蔣文麗也是央戲教師,和方沂多一層關係。
劉天仙和蔣文麗兩人早在去年戛納電影節的時候認識過,之後偶爾有見面,不算很熟。
某場活動上,兩人正好碰了面,在散場前的合照中,蔣文麗蠻橫的推開其他女星,只把劉天仙拉到自己身邊,隨即露出笑容因為這一段前倨後恭的操作過於抽象和魔性,被錄下來,成為大眾津津樂道的笑聞,也給娛樂圈「世態炎涼」的刻板印象重重蓋了一章。
雖然是劉天仙是被拉過去的,但肯定大眾也會批評她——你是得利者嘛。
方沂吃飯的時候,忍不住提到這事兒:「你和蔣文麗關係那麼好嗎?」
劉天仙茫然的拍下筷子:「我其實只認識過幾次一次是在戛納,一次是約去逛街,還有就是上次而且以前她叫我妹妹,我叫她姨,她其實只比我媽小几歲」
「現在呢?」
「現在她還叫我妹妹,卻讓我只叫她姐姐了,我就多了個老姐姐,」她說到這忍不住發笑,喝了口水緩了陣才繼續,「而且老是打聽你在幹什麼,你以後有什麼想法而且說」
「說什麼?」
「說他老公雖然是簽的華藝,其實非常獨立,比馮導更自由,拍攝的技法也很年輕什麼的,和年輕人很處得來唉呀。」
方沂頓時聽明白了:「她太想幫他老公進步了!」
劉天仙點頭:「以前她可能覺得我不太說得上話,現在嘛——」她忽然直勾勾轉向方沂,小眉頭一皺,「我察覺到危機感了大導演啊大導演,這是不是妻憑夫貴,你說我要怎麼報答你才好?方沂,你不能太過分了。」
方沂瞥了一眼還算豐盛的晚餐:「你估計十指不沾陽春水,到現在做一手像樣的菜,我已經太感動了,別的也不求。」
「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方沂,我說到做到,你要我辦什麼,我肯定照辦的。」她又想到她媽整天嘮叨的東西,咬住嘴唇撕一陣子嘴皮,「我覺得和其他人相比,我做的確實不夠多。」
方沂聳了聳肩,「不要聽那些人的歪理,你就這樣的,我挺喜歡要成了做事老道的『其他人』,我就覺得可惜了。」
她又高興,又鬱悶:「你肯定還是在安慰我,老是講這種安慰的話,哄我開心,你心底裏面說不定已經嫌棄我了,只是還沒被抓住證據哈!怪不得最近老是不回來,你」
方沂沒讓她說完,手指頭點在嘴皮上,「別撕了,不如好好吃飯,想想怎麼安慰我。」
「方沂啊方沂,你居然還要我來安慰嗎?」
「我最近被bbc那新聞搞的煩得很,老有些自以為是的人批評我,雖然造成不了什麼實質傷害,但是煩團隊也在想,怎麼公關這個事情。」
「現在我要調整下情緒,我到底怎麼面對惡評?」
方沂說的不算認真,但是因為很少求助她,她就全聽進去了,草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