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恭介離開的時候,從自己這裏拿走的唯一的東西,就只有那本劍道筆記而已,所以如果他真的是恭介的話,只要看過那本筆記,就必然知道該怎麼應對自己的招數……
即便他自己做不到,但有那位偵探的身手的話……
思緒至此,御手洗宗旭已有了計較,眼神篤定的看向眼前的三人,似乎確信他們不會拒絕,只是默默等待着他們的回應。
而對此,由於眼下的狀況,高遠把視線轉向花田惠未那邊,似乎在確認她那邊的意思。
同時,因為御手洗恭介現在確實沒有完全恢復,就算要逃也很困難,所以,既然現在御手洗宗旭能這麼說,御手洗恭介有點想同意了,便不由看向了身側的花田惠未,好像最終還是要看她的意見。
於是,在這樣的境況下,花田惠未稍作了下思考,最終還是決定答應了下來——
畢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只要能贏過他,其實本身也已經有了脫身的契機……
帶着這樣的思路,花田惠未朝着身邊的御手洗恭介點了點頭,然後讓他暫時在旁邊休息後,便緩緩走到高遠身邊,朝着御手洗宗旭點了點頭,示意道:
「宗旭先生,恭介身體還沒恢復,就由我們兩人與你比試如何?」
「自然。」
御手洗宗旭澹澹的說道:
「不管你們是幾個人出手,只要能贏過我,我就放你們離開。」
「如此……請教了!」
對此,見對方態度如此肯定,花田惠未也就不再多言,在從高遠手中接過一把,高遠剛才從某位可憐的黑衣人手中奪來的武士刀後,花田惠未悄悄的向高遠詢問道:
「明智先生,宗旭先生應該不好對付,縱使你我聯手,只怕也難有勝機……現在,我們唯有齊心協力才有獲勝的可能。」
「嗯……」
對於這樣的說法,高遠不得不承認,畢竟就剛才交手的那一下,高遠已經確信自己擋不住他的攻勢,於是便反問道:
「你想怎麼做?」
畢竟,既然花田惠未會如此一說,恐怕她現在已有想法。
於是,果不其然的,花田惠未便提出了一個建議:
「明智先生,你剛才既然能從近宗先生手中奪下他的武器,那你現在能否也同樣想辦法,控制住他的武器嘛?」
聞言,高遠略感無奈,不禁道:
「這……可能非常困難……」
「但是,能否還請儘量?只要能給我創造一些機會,我有把握能贏過他!」
對此,花田惠未繼續認真的說道。
於是,看着花田惠未這樣篤定的態度,高遠沉吟片刻,最終還是默默點頭——
「我只能儘量……」
說着,高遠心下也是無奈,但至少,眼下也只能跟花田惠未合作了……
「你們,商量好了沒有?」
此時,眼見高遠跟花田惠未的交談已經結束,御手洗宗旭便出聲詢問道。
於是,基本已經做好準備的,高遠跟花田惠未便朝着御手洗宗旭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便擺出了架勢,準備迎接御手洗宗旭的進攻——
其中,高遠依舊如之前那般,將手中的武士刀擺在身前的正前方,斜向上四十五度左右的守住自己中線。
而花田惠未則不一樣,只見她將武士刀刀刃向上,水平朝前的,將武士刀舉在自己的身前,擺出進攻的架勢。
不過,由於御手洗宗旭還沒有行動,兩人在擺完架勢後,也就沒有繼續的動作,等待着對方的行動——
然而,沒給兩人絲毫的反應時間,御手洗宗旭根本沒有擺架勢的動作,就直接提刀,朝着二人攻來。
頓時,大感詫異的,高遠跟花田惠未兩人急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