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很快到達了富士丸家的案發現場,在做了基本的調查後,將死者的屍體抬了出去。而強盜犯也被到場的警察押走,毛利蘭跟遠山和葉便也來到了受害者的家中。
「富士丸一雄,職業是作曲家。和助手中鳩日出子小姐一起作曲的時候,一直都會鎖上客廳的門。」
達到現場的警官,帶着懷疑的眼神,詢問起這戶人家的男主人。
「作曲,是很細膩的事情。」
被這樣問道,富士丸一雄略顯無奈的回答道。
「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說着,富士丸一雄走到了富士丸吉乃女士的身邊,富士丸吉乃帶着略顯驚訝的眼神看着這位自己的老公。
「碎玻璃砸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日出子小姐的身上。」
警官說着,看向碎掉玻璃的、掛在沙發後面牆上的,男主人富士丸一雄的藝術照相框。
工藤新一看着掛着相框的那面牆,忽然走過那面牆的門,來到了牆後,看到了牆後擺着兩個架子,一個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盒裝CD,另一個架子上則是各種音響設備。
環顧了一下,工藤思索着往外走,結果撞上了正要走進來的服部平次。
「好痛。」
互相撞到額頭的兩人,各自捂着頭。
「不要亂走啊。」
服部無奈的看了眼走出的工藤說道。
「喂!那邊的同學!」
「在。」
看着走出來的工藤,辦案的警官叫住了他,指着客廳里,被工藤踢進來的足球。
「這個足球是你的吧。」
「是。」
「富士丸先生,是這個足球撞到相框上打碎了玻璃嘛?」
得到了工藤肯定的回答,警官便向富士丸一雄問道。
但富士丸一雄卻不是很確定:「是這樣嗎?」
說着,又忽然肯定的說了句:「是啊!因為事發突然我記不太清楚,但應該就是這樣!」
聽到這樣的答覆,警官看向工藤,帶着審視的眼神說道:「聽到了嗎?因為你的錯死人了!」
「不是這樣的!」
面對質疑,工藤跟服部同時說出了一樣的話。
「不是他的錯。」
顯然,服部的話壓過了工藤,在服部走出來後,繼續補充了一句。
「什麼?」
警官面對這兩人,感到有些奇怪,只見服部走到客廳的窗邊,指着被球打破的窗戶洞口,比劃着球掉進來的軌跡,並在客廳的一台音響上找到了足球的痕跡,最終按着軌跡,正好的指向了足球此時所在的位置。
「你看,球是這樣進來的。」
「你憑什麼這麼說?」
警官對於指手畫腳的服部很是不滿的說道。
「好好看看周圍,要繞過那麼多障礙打到相框,怎麼想都不可能。」
服部指着客廳內的佈局說道。
「而且,足球打破窗戶,再到相框碎裂的聲音,有很明顯的時間差。」
工藤補充道。
「夠了!」
連續面對兩位高中生的指手畫腳,警官有些生氣了。
「什麼時間差啊!一幫小鬼,你們到底算什麼!」
「您不知道嗎?我是……」
「我叫服部平次,在大阪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
工藤話未說完,服部搶先做出了自我介紹。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顯然都對這個名字跟身份起了反應,辦案的警官更是表現的氣憤,還推了一把走上前來的服部。
「偵探?我啊!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