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長女……御手洗彩……」
來到神龕前,背着宮野志保的高遠,念出了靈牌上的文字,然後眉頭緊鎖着,對於眼下的狀況,感到十分的茫然——
御手洗彩,是御手洗恭介的母親。
同時,她也是四菱財團御手洗家前任會長御手洗遙史的長女。
現在,靈牌上寫的是「故長女」,那麼可見立這張靈牌的人,只可能是御手洗彩的父母。
所以……
這一刻,高遠不由回想之前那次,自己為了引開組織追查宮野志保下落的視線,故意偽裝成宮野志保的樣子前往了一趟四國的時候的事情。
那次,在四國,自己由於好奇為什麼御手洗恭介的父親屍體明明還在原身家的後院中,卻已經有了寺廟接收骨灰的材料。
為此,自己趁着那一次,偷偷去了下那家疑似存放有御手洗恭介父親御手洗太郎骨灰的寺廟中。
結果就在那裏,自己意外發現了花田惠未,並且通過偷聽,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原本也是放在那家寺廟中的御手洗恭介母親的骨灰,早被她娘家的人給帶回去了。
而現在,結合眼前所見的狀況,高遠知道,當時偷聽來的此事無假。
只是,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還有,沒記錯的話,在這次的事件中,在花田惠未跟自己解釋具體事情的時候,曾提到過,那位「御手洗恭介」回來御手洗家,是希望御手洗家的人能妥善處理其母親的屍骨,「因為他父親不希望到了最後,御手洗家都無法接納他的妻子」。
想到這,高遠頓感其中的矛盾——
因為,花田惠未明明已經知道御手洗恭介母親的骨灰已經被帶回了御手洗家,那為什麼會跟自己說這明顯的謊言?
這非常奇怪……
「御手洗……彩?」
而就在高遠思考的時候,身後的宮野志保,看着這個靈位上所寫的名字,也不禁念叨了出來,疑惑的問道:
「這個名字……是恭介的家人嘛?」
「是他的母親。」
微微點頭,高遠肯定道。
對此,宮野志保眨了眨眼,也感覺有些驚訝的,盯着神龕上的那個靈位看了一會,然後略顯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微微感到有些悵然——
「唔——」
而也就在此刻,宮野志保渾身一怔,搭在高遠肩上的雙手忍不住用力,死死的扣住高遠的肩膀,整個人用力的緊貼在高遠的身後,強忍着,但依舊還是發出了痛苦聲音——
「藥效時間到了啊……」
察覺到宮野志保現在的狀態,高遠知道是要發生什麼了,於是四下環顧了起了這山洞內的情況,但見沒有其餘的空間後,高遠便對着身後的宮野志保提議道:
「你先待在洞裏,我出去守着?」
畢竟,一旦宮野志保恢復成灰原哀的模樣,到時候身上的衣服就完全不合身了,雖然小女孩的衣服,在之前宮野志保留在小木屋的背包中有,但自己總不好意思看着對方換衣服吧?
因此,高遠便打算讓宮野志保留在山洞內,自己則去洞外守着,直至身體變回小孩子的模樣、並換好衣服再說——
「嗯……」
對此,痛苦的感覺已經蔓延全身的宮野志保沒有異議,在如此回應了一聲後,高遠便走到山洞的石壁旁,蹲下身,讓宮野志保靠着石壁躺下的,從自己背上下來。
然後再將自己帶着的那個之前宮野志保留在小木屋裏的背包一併放在宮野志保的身邊,高遠便起身的,憂心、又留戀的看了眼宮野志保,隨即便朝着洞外走去。
而在走出山洞前,高遠看着那隻貓咪正趴在山洞門口附近的石壁旁,像是在安睡的,高遠也就沒有打擾對方,只是在出門前隨手將洞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