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窪榮龍』的紙條確實是我偽造,但是這的確是尋找寶物必要線索也是確鑿無疑,畢竟這是忠之告訴我的,只是此前從未對外公開過。憑着這個正確的線索,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有人在推動此事呢?」
聽着高遠的解釋,福城良平似乎有些不解。
「因為時機。」
對於福城良平的詢問,高遠只感覺對方實在是太想當然了,便說明道:
「你不覺得時機太巧合了嘛?斧江圭三郎寶物的相關傳聞由來已久,但這麼多年,始終誰也沒有得到過確切的線索,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冒出個寫有明確線索的紙條來呢?
「而且,誰說東窪榮龍的短刀是尋找寶物必要的線索了?」
「你說什麼?」
聽着高遠最後說的那句話,福城良平的表情變得非常疑惑,有點不敢相信高遠剛才所說的這話。
對此,高遠不由搖了搖頭,看向福城良平,眼神有點可憐對方的意味的,說道:
「其實,說實話,斧江圭三郎隱藏寶物的線索並不高明,甚至還有點強行的意味,或許純粹只是因為他的個人愛好要將此事與土方歲三結合起來,才勉強弄出了這麼一個暗號模式。
「可是實際來說,當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之後,任何斧江圭三郎留下的線索都不需要,我就已經找到他藏起來的那個寶物究竟在哪了。相比而言,反而你們盯着斧江圭三郎留下的線索去推,如果想不明白斧江圭三郎創造暗號時候的想法的話,卻到是會陷入其中。」
「什麼!」
聽到高遠非常輕鬆的說着這話,不免讓福城良平心中大為震撼,對於致力於要找到斧江圭三郎的寶物,將之毀掉的自己而言,自己此生已經跟斧江忠之花費了大量時間去研究斧江圭三郎留下的線索,結果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但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跟自己說,他不用任何斧江圭三郎留下的線索,就已經找到那個寶物被藏在哪裏了——
「這怎麼可能!」
心神俱震的,福城良平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整個人都有些魔怔般的盯着高遠,希望他趕緊講清楚此事。
而高遠則是繼續不緊不慢的往下說着,沒有理睬福城良平的情緒:
「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斧江圭三郎的寶藏秘密既然是這樣的,那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就沒有人想到過呢?
「還是說……
「確實也有人想到了,只是沒去找……
「嗯,很有可能。」
這麼說着的,高遠似乎有點深以為然的點頭如此說道,看的福城良平又是着急又是費解,不知道高遠想說明什麼:
「整個線索推理的過程不合理的地方太多,難以評價,而且更多時候看來也沒有意義。如果真能跳過斧江圭三郎留下的線索找到他的寶物所在地,其實反而還邏輯清晰一點。
「但這樣一來,能夠想到這點的,那顯然對方也對當時的歷史知道不少,那這麼一來,對於斧江圭三郎的寶物何為,基本也都能想清楚,那確實沒有去找的必要了……
「到頭來……」
如此,隨着高遠這麼說着的,福城良平越發的不明白高遠的意思,正準備出聲追問之時,高遠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為,小哀……
……
城郊、倉庫——
木刀對正常的武士刀,幾番交手的風波,讓福城聖跟沖田總司兩人硬鬥了幾招後,兩人都不禁為對方的實力感到驚訝。
對於沖田總司而言,既見多福城聖表演賽時候的表現,本就對他的實力有所期待,現在又找着了這樣的機會,顯然也是跟他斗的有點過癮了。
而相比於福城聖而言,他顯然並不想跟沖田總司過多糾纏,畢竟他可是還有要是要做,怎麼能在這裏跟他們浪費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