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旨意宣讀完畢,群臣皆驚!
錦衣衛?權柄之大已經超出想像了吧!按照剛才旨意所說,錦衣衛的權限幾乎涉及到了全國上下所有案件!
如此權柄掌握在方正一手中,那將來還有好日子過嗎?
「陛下!此旨可經內閣斟酌?」當即有人大聲發問。
景帝側目看去,冷聲道:「朕怎麼做,難道你要教朕?」
「臣不敢...」發話之人當即縮了回去。
景帝又道:「那內閣是何意見?李師傅,說說吧。」
李岩松咽了口唾沫,心裏滿是苦澀。
還能說什麼?今天皇帝一出現就把場面控住了,還懲處了一大批人,看樣子就是早有預謀。
哪怕內閣是跟皇帝站在一起的,也絕對不希望有錦衣衛這種奇葩東西出現。
這不相當於把刀架在所有人脖子上了嗎?拿刀的還是瘋子!
可是....情況轉變太快,陛下已經徹底掌握了主動權,連勸解都沒有機會了。
李岩松躬身行禮,低聲道:「臣認為...成立錦衣衛,正當其時!」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將此旨意傳抄邸報,通報各地!退朝!」
景帝大袖一甩!轉身前冷冷的看了一眼張時。
只一眼,張時亡魂大冒!
.......
回到了御書房,景帝自然而然的又靠在了榻上。
嘆了口氣,感嘆道:「還是這裏舒服啊,朕躺了幾天竟然不想上朝了。」
「是吧父皇!還是躺着得勁!」李元照笑嘻嘻的坐在他身邊。
「閉嘴!沒出息的東西!不過今日你表現的還算不錯。」景帝呵斥了一句,隨後又塞了顆蜜棗過去。
"父皇,今日你為何讓嚴師傅留在宮裏,不做懲處?就是他想害老方麼?」李元照問道。
「嗯...應該不是他,是張時。昨晚已經派人審訊,雖然他沒透露出張時的消息,但是嚴家的門子見過張時幾次。」
「張時位高權重,倒也不懼嚴家的勢力,今日能主動跳出來,也只能說明是他想做!」
「嚴家也跑不了,還需要多積攢一些證據,一併懲處!」
「老四私下積攢的力量,也只有戶部能替老四掩飾的了了...朕早該想到,但是心裏不敢確認。想不透啊,他又不傻,難道他僅僅只是為了求財麼?」
景帝也是格外困惑,輕輕揉着太陽穴。
「那為何不直接把他抓起來?」李元照又問。
「留着吧,錦衣衛剛成立需要一個立威的機會,朕已經派人提前嚴密封鎖了張家跟嚴家。郭伴伴,趕緊加急通知下去,命人馬上尋到方正一,讓他回京!」
「是陛下,奴婢這就去安排。」
郭天養轉過身,緊咬着下唇,眼裏噙着淚,心裏滿腹怨念。
東廠天天挨罵!現在新人勝舊人了!?
錦衣衛成立還給送業績!我真特麼!@¥!@#@!%....
.......
魚定城。
方正一帶着楚幼儀在大街上走着,楚幼儀背着書箱。
跟帶孩子放學一樣,不過不是放學,是去吃麵。
方正一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
城裏的桃花都快被他畫滿了!到現在愣是沒人找自己,他已經是有些慌了,怕不是兄弟們覺得自己被狼吃了不找了吧?
這兩天再攢點錢搞點路費主動跑路!
楚幼儀病懨懨的,垂着兩隻手喪屍一樣走在後面,這是營養不良鬧的。
一天只吃不到一碗的陽春麵,雖然回家都是大魚大肉,但她碰也不敢碰一口。
「方唐鏡,我不想吃陽春麵了。」楚幼儀有氣無力的道。
「那吃清水面吧。」方正一心不在焉,還在想着怎麼搞錢。
「不行!我受夠了!我要吃肉!今天陸公子還說中午請我吃飯,我不要吃陽春麵了!」楚幼儀突然情緒崩潰,朝着方正一大吼一聲!
公主病犯了?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