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錯了!」
「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打着你的名號招搖撞騙了!」
「真的!」
「叫師兄。」
「哥……」
「叫師兄。」
「師哥……」
陳玄青拎着陳玲的耳朵下了峨眉峰,「回你靈草堂去,以後少提我的名字,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座右銘是低調嗎?」
陳玲雙眼一撇,你哪裏低調了?
「我覺得師哥你不是低調,你應該是不着調。」
陳玄青聞言放下陳玲,「我覺得我應該給你扔回去,然後找個好人家嫁了。」
陳玲聞言一驚,「別,我錯了師哥!」
「我回靈草堂了。」
說着,陳玲連忙運起輕身之術遠離了陳玄青。
她可不想回去,仙門裏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又會哄人,她超喜歡這裏。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裏自由。
她可不想回去。
但那,只是因為她的無知。
陳玄青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感覺到仙家的冰冷麻木,漠視生命,可這些都是常態。
或許離開仙家,又何嘗不是一種幸事?
因為一旦你進來,再想離開,就必須留下點東西。
或者你也可以全身而退的離開,以被仙家追殺到死的方式,全身而退!
正如那句話。
天雷一響後,你將再也不是一個凡人。
凡間的一切你需要全部忘掉,此生唯有前進再前進,縱然前方是屍山血海也要前進!
縱然萬劫不復,你也要前進!
因為你不再是一個凡人,不再受天道的保護,即便是他們殺死你也不會增長業力。
所以你一旦你停下,那此刻便是你的安眠之日!
陳玄青緩步的走向了聚星台,這裏是宗門的中心,也就是他們之前進行比試的地方。
玉仙台向上,走過一條漫長的階梯,其上便是掌門大殿。
玉仙台向下,走過那條登雲仙路,其下便是外門弟子的住所,再往下的那條階梯,就正對應着太虛仙門的大門。
關於最後一場比試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不少內門弟子紛紛聚集於此。
並逐漸的分化成了兩派,其中一派站在繆玄的身後。
顯然就是支持着徐婉蓉的那一派系。
「繆玄師姐築基九層,玄青師兄只是築基一層,他不可能有勝算,師姐她贏定了!」
「太好了,終於能贏他們一次了!」
「加油啊繆玄師姐!」
「我們都看好你!」
「一定不要輸給玄青師兄啊!」
……
繆玄立於台上無所動容,任憑其他人怎麼說,她都是那一副冰冷無情不近人情的樣子。
同時,也有門下弟子私傳,說繆玄和靜虛是太虛仙門的兩座大小冰山。
但靜虛其實是被誤會的,他只是緊張而已。
眼前這位,才是真冰山。
陳玄青上台,並緩緩地抬起頭看向繆玄,不管看多少次,她左邊臉的金屬面具都是那麼的讓人看不順眼啊。
那是一種十分彆扭的違和感。
就仿佛是在一張潔白無瑕的玉盤上放了一塊麻布,既影響美觀又讓人難受。
「人到齊了。」
凌虛子的聲音在台上傳來,這次的裁判只有他一人,因為其他長老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
討伐鬼王的事情算是失敗了,但這件事情卻只能先暫時擱置,因為太一入局,事情的變數又增加了。
人們紛紛懷疑太一是分神期真君,所以誰都不敢動手。
畢竟那可是分神期啊!
他們只知道太一修煉的是血道,手中還持有太古兇器血泉之面和鬼王助陣,其他的他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這種完全未知的情況下,即便是六大掌門一起上可能也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這件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