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安背着手在書房裏走來走去,手裏拿着為什麼,今天怎麼也考不倒弘哥,於是隨手換了一本。追小說哪裏快去眼快
弘哥急忙道:「父親,兒子還沒學過那本書。」
陶正安皺起眉頭道:「怎麼還沒學到。」
弘哥道:「左翼宗學裏的博士沒教,我去先生那裏才沒幾日。」
陶正安坐下來喝口茶,陰沉着臉看看弘哥,終於揮了揮手將弘哥放了出去。
怎麼會突然被通政司和都察院盯上。私下裏他主動上前跟通政司的大人說話,誰知道那位大人卻就避開了,他心裏更加沒有了底。
托人去都察院問,身邊卻又沒有可信任的人。
趙信在緊要關頭不可靠,這些年他卻只維護了趙信和蔡家的關係,不靠他們現在要靠誰?只有薛明睿,好歹是他的姑爺。
往常他去找武穆侯薛明睿,雖然侯爺總是冷着臉,卻還沒到不見的地步,這兩天他幾次三番去請,侯爺都說抽不開身。
得不到一句準確的話,如同身在火里煎熬。這樣一想,陶正安的臉更加陰沉起來,
最可怕的是,朝里有人遞了辭表,以身體不堪為由辭官歸鄉。
那個人就是幫着顧瑛謀得通政司經歷的吏部郎。
他早就知道顧瑛手攥的把柄不是他一個,顧瑛的事之後他就靜等着看其他人的動向,現在他等來的是這個結果。
皇上雖然正準備着去陪都,這摺子卻還是很快批覆下來,先是挽留,挽留不住也就准奏了。
皇上起駕之前,朝堂上異常的平靜,眾人都是不多一言,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吏部郎辭官歸鄉看起來悲涼,可是說不定有一天,他想走都走不了。
到時候誰來救他。
陶正安咽了口吐沫,喉嚨如同被刀割一樣的疼。
幾十年寒窗苦讀,一刻放棄功名。陶正安抬起頭看書房裏的一切,半響才回到大太太房裏。
大太太放下手裏的瓔珞問陶正安,「弘哥怎麼說?」
陶正安勉強將表情放得輕鬆一些,「皇上去陪都,侯爺忙不開。」
大太太早已經準備好的冷笑,一下子出來,「我還當是用什麼理由。皇上身邊有多少親貴,還用得着他來做什麼,老爺沒聽出來,這就是託辭。再忙也得吃飯。怪就怪咱們家廟小容不下這尊大神。」
陶正安聽着大太太諷刺的言語,頓時火氣上撞,「什么小廟什麼大神,他娶了我家的女兒,就是我家的姑爺。」
大太太冷哼一聲,「只怕是一朝富貴,便將骨肉、人倫都拋諸腦後,咱們家是對她好,不分嫡庶地將她們養育成*人,我又費盡力氣將她嫁去侯府,卻換得什麼?我是什麼都不要的,只求了她,讓她將來不要忘記你這個父親。就算我不生她,你這個父親總是生她養她的。」
陶正安越聽心思越亂,「說這些做什麼。」
大太太乾脆掉了眼淚,「要是大姐兒活着,哪裏會到今天的地步,大姐兒就算拼得命不要,也要替老爺分憂。」側頭看陶正安的表情有些掛不住,大太太似是想起什麼,忙擦掉眼淚,「老爺,不如我讓哥哥嫂嫂去找找靜妃,至少關鍵時刻靜妃能替老爺說幾句好話。」
陶正安皺起眉頭想了又想,「後宮不能干政。」靜妃不可能先去皇上那裏求得恩典,等到一旦事,他只能等着靜妃求情,萬一皇上置之不理,他就沒有了退路。
大太太道:「後宮不能干政,蔡氏一族如何能這樣興旺,還不是皇貴妃得到皇上的寵愛,我們靜妃將來生下皇子也不會比皇貴妃差。」
蔡氏本來就是望族,哪裏是李家能比的。陶正安搖搖頭不想再提這件事,「早些安置吧」
吹了燈,陶正安放下心事好不容易睡着,卻不知道怎麼從房上掉了個石子兒,聽到陶正安耳朵里如同雷霆萬鈞,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骨碌爬起來,手不小心打在大太太傷上,大太太頓時一聲哀嚎。
……
瑤華靠在床上看書。
旁邊做針線的湘竹正為家裏的事愁,她二哥哥要娶妻了,家裏卻難拿出許多銀子來置辦。
瑤華看看湘竹,「你這樣愁苦卻也不來跟我說,非要等我來問你,咱們屋裏也攢下不少的銀子,缺
第二百二十五章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