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愷,你瘋了嗎?你放我下來,我們理智的談,好聚好散不可以嗎?」蘇色臉色泛白,大聲叫着。
她的兩手不斷的推着顧明愷,兩腿也亂蹬着,可是顧明愷的身體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任蘇色怎麼掙扎,也無法掙出他的臂彎。
顧明愷的臉色不是一般程度的難看,手臂更是使力扣住蘇色的脊背和腿彎,徑自衝進臥室,將蘇色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蘇色還來不及坐起來,顧明愷已經壓覆在她的身上,對着她近在咫尺的臉,森冷的說,「我是瘋了,所以別跟我說什麼好聚好散,這輩子我們倆沒個散!」
話落,顧明愷鐵一樣的手臂將蘇色的兩手制在頭頂上,吻,風中落葉般砸在蘇色的臉上,頸上……
「顧明愷,你別這樣,你是要襁爆我嗎?」蘇色瘦了一圈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還有……無助。
她想到顧明愷會不同意離婚,所以她說出了那麼多那麼多在心裏憋了很久很久,若不是真的心灰意冷,也許會繼續隱忍下去的話。
縱然,顧明愷不愛她,縱然她也從沒看透過顧明愷,可是她知道,他是個理智的人,也是個沉穩的人,她以為那些話說出來,他最終會同意離婚,放彼此自由。
畢竟,離婚對現如今的他,就算有影響,也不會是太嚴重的影響了,而且,離婚之後,他希望的自由,希望不受干涉的私交都能得到,甚至他可以不用再面對她,這個他用了六年的時間依舊無法愛上的女人……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顧明愷竟然是這種反應!
顧明愷吻着蘇色精緻的鎖骨,在那兩闕鎖骨上留下梅花般的印記,他抬起頭,看到蘇色臉上的淚水,用另一隻手抹掉,然後又吻了吻她的唇。
「色色,這不是襁爆,我會溫柔些,我只是想你儘快懷孕,嗯?」顧明愷的聲音似乎放軟放柔了些,「我們有個孩子,到時候你把時間多用在孩子身上,就不會再有這些胡思亂想了!」
蘇色覺得很累,很無力,原來她說了這麼多,在顧明愷看來,不過是在胡思亂想,或者無理取鬧而已……
「顧明愷,我是認真的,不是想用離婚威脅你什麼,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們再這麼下去,也只是無盡的互相折磨而已,何必呢?」
顧明愷的手,貼覆在蘇色柔嫩的臉頰上,那雙暈滿了深沉的雙眸中仿似在竭力的壓制着怒意,企圖維持着剛剛的溫柔。
「色色,我也是認真的,你聽清楚,我們不會離婚,這件事別想我讓步!」
顧明愷的手,隨之解開蘇色衣服的扣子,覆上那令他會失卻冷靜的之地,一點點的深入,深入……
蘇色不再抵抗,只身材上她就不是顧明愷的對手,更何況,這些年,對於這個男人,他的吻,他的撫觸,他的佔有,她都再熟悉不過,那是身體對他的記憶,並不是心上的抗拒能抵擋的。
可是,她和顧明愷這段婚姻,也並不是他再一次的佔有,他口中所謂生個孩子就可以改變的,已經死掉的心,怎麼能那麼輕易就再復活過來呢?
顧明愷似乎是想用身體上的佔有來證明,色色所謂的離婚,不過是想嚇嚇他而已,不再捉殲之後,她大概是缺少對這份婚姻的安全感,所以才想出提離婚這個辦法……
他可以理解她,所以只要她不再胡鬧,他會再對她好一些,那些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情,比如紀念日買禮物送花,再比如時而去看電影聽音樂會,亦或者一起出去吃飯這些,他都可以騰出時間為她做。
蘇色的眼中是滿溢的失神,她偏着頭,眼神的焦點不知在何處,眼中暈着淚水,口中因為身體的本能,不斷發出申吟。
兩個人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的緊密契合,這大概是六年中的第一次吧,顧明愷不再謹慎的做措施,而且一向看似對床事不熱衷的他,公然在白天,像是發狂一樣的佔有她……
直到,顧明愷從蘇色的身上退離,蘇色仍舊仰躺在那兒,像是一個沒有靈魂,沒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一樣。
顧明愷從床頭抽出紙巾,將蘇色額頭的汗水擦掉,然後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色色,睡一會兒,一會兒醒來我們出去吃飯。」
然後,顧明愷抱起蘇色,讓她躺在枕頭上,用被子將她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