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行走江湖多年,最愛做的就是管閒事兒,做得最多的就是殺惡人。這一路風雨走來,勢必嫉惡如仇。」
秦堯瞥了玉殘花一眼,義正詞嚴地對袁德泰說道:「哪裏有邪惡,哪裏就有我秦某。袁老闆,你酒樓被投毒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放心,定不讓那兇手逍遙法外!」
玉殘花:「」
這怪人剛剛掃的我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知道我身份??
「秦大俠果真是大俠氣度!」袁德泰大喜,激贊了一句後,連忙向自家閨女吩咐道:「巧銀,趕緊去為秦大俠和秦夫人安排一個房間,賢伉儷在咱們酒樓的食住問題一定要安排好。」
一個房間?
秦堯愣住了。
這尼瑪不是逼着我鬼畜嗎?
他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深的。
假如說他感覺不對,即便是天仙倮體在自己面前,他也能保持絕對冷靜。
可如果沒有不對的地方,比如說今晚,施施如果一絲不掛的躺他床上
「等等,還是開兩間房吧。」秦堯強行打散腦中綺念,沉聲說道:「袁老闆,你誤會了,我身旁的這位是我侄女,不是我夫人。」
袁德泰微微一怔,心底浮現出一抹古怪情緒,表面上卻是滿臉歉意:「對不住,是我冒失了。巧銀啊,收拾兩個房間出來。」
「是,爹」巧銀答應着,目光卻忍不住的在秦堯與施施身上流轉。
無論她怎麼看,都無法從這兩人身上找出叔叔與侄女的感覺。
真是奇怪的人,奇怪的關係
當夜。
戌時。
玉殘花坐立難安的徘徊在房間內,臉色陰晴不定,嘴裏念念有詞
「那姓秦的一定是知道什麼,可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為何不揭穿呢?」
「難道是他並不能確定?」
「不,不會的,他如果沒確定我身份,就不會言之鑿鑿的說我背負着人命了!」
「他肯定是在等着什麼,其中必然有我不知道的算計。」
「會是什麼呢?幫手?還是等我出手?」
玉殘花失了分寸,無數念頭控制不住的在腦海中翻騰,結果卻越想越怕,剛剛坐下,便又噌一聲站了起來,眼中閃縮着陰狠怨毒的光芒。
「無論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斃,今晚就動手殺人,試探一下他態度!」
想到這裏,玉殘花臉上浮現出一絲果決,推門走出臥房
夜幕下。
河岸前。
辛苦一天的袁妻此刻也沒閒着,坐在一塊放着墊子的青岩石上,將丈夫的長衫放進溪水裏浸泡了一下,拿出來放在一塊岩石上,撒上點石鹼,隨後便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悄無聲息間,玉殘花身影宛如鬼魅般來到河岸前,收攏在袖口中的右手握着一柄剔骨刀,輕手輕腳地走向袁妻後背。
她沒有打招呼的想法,準備待會將剔骨刀直接捅進袁妻脖子裏。
如果事情沒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嚴重,姓秦的從頭到尾都沒出現的話,那麼她便將這惡賊之妻切成肉丁,做成包子端給袁家人食用!
「玉二姐,你幹嘛呢?」就在她來到袁妻身後,即將舉起剔骨刀時,自己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詢問聲。
玉殘花倏然一驚,握着剔骨刀的右手微微一顫,驀然回首,只見那體格魁梧的神秘男子,嘴裏叼着一根冒着絲絲火星的東西,正站在河灘上游俯視着自己。
來自溪澗的河風吹拂到他面前,將那燃燒着的東西吹得更加明亮,在黑暗中釋放着妖異的橘紅色光芒。
「二姐,秦大俠,你們怎麼」這時,聽到動靜的袁妻終於轉過身來,一臉詫異地望向他們。
玉殘花勉強一笑,朝向秦堯說道:「秦大俠記錯了吧?我可不姓玉!」
「你不姓玉嗎?」秦堯拿下嘴上的煙頭,認真問道。
「當然不姓玉,我姓於。」玉殘花說道。
「哦於二姐。」
秦堯作恍然大悟狀,隨即對袁妻說道:「大媽,我是躲出來抽支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