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戲。讀爸爸 www.dubaba.cc」
李若男感到不安,一把推開護工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鏘!」
這時,舞台上突然響起一道宛如金鐵交鳴的聲音,吸引了二人注意。
放眼望去,只見一名身披玄衣,頭戴金冠,妝容精緻的白鶴童子,帶着青面損將軍與紅面增將軍,緩緩來到舞台中央,低眸望向舞台下的李若男。
被三名乩童同時注視着,李若男心慌不已,勐地甩開女護工抓着自己的手掌,轉身向倉庫外跑去。
「砰!」
然而她才剛剛跑出去三五步,就見倉庫的地軌大門被人從裏面拉上了,門頭撞進鐵皮凹槽里,發出一道沉悶聲響,卻猶如驚雷般炸響在她心底。
隨着門前那人緩緩向自己走來,李若男則是步步後退,退着退着,忽而感覺如芒在背。
驀然轉身,只見那白鶴童子,增損二將的童孔盡皆化作豎童,前者盯着自己,後兩者則是盯着自己身後的大漢……
秦堯腳步微微一頓,麵皮略寒,肩頭微沉。
官將首,懲奸除惡,只殺不渡。
自己雖是陽神,但在沒有皮囊的情況下,在官將首眼中與其他陰鬼怕是沒什麼不同。
就像,無論黑貓還是白貓,本質上來說都只是貓!
好在他對此並非是毫無準備,翻手間召喚出白玉官印,以法力固定在頭頂三尺處,躬身說道:「酆都罰惡司行刑將軍秦堯,拜見三位大人。」
增損二將仔細看了眼他頭頂上的官印,眼中殺意漸漸斂去,紅面增將軍沉聲問道:「是你組的這場局?」
秦堯放下雙臂,挺直腰身,伸手戟指李若男:「是我。上神明鑑,小神懷疑此女背負邪神,故此請神靈下凡誅邪。」
青面損將軍開口:「你中了她的詛咒?」
秦堯坦誠說道:「沒錯!若非師門長輩出手相助,當夜幕來臨後,小神便會在詛咒之力的影響下化身黑鴉,為眾生帶來不幸。」
「你們先聊着。」白鶴童子死死盯着李若男,腳踏天罡步,踩在虛空中,強大氣勢瞬間鎖定了藏匿於這軀體內的邪神。
轟的一聲,李若男身後浮現出一尊佛母虛影,猶如武魂降臨,出場十分威風,發出的聲音卻甚是卑微:「童子且慢。」
白鶴童子充耳不聞,揮袖間甩出一根銀色長矛,長矛破空,在呲呲的聲音中洞穿虛空,直刺佛母胸膛。
佛母胸前的兩隻手掌合在一起,身後的六隻手掌紛紛結印,無量黑光在其身前凝聚成一面盾牌。
「喀察。」
銀色長矛貫穿黑色盾牌,隨即刺在佛母法相之上,在法相上直接爆開,將其炸的四分五裂。
秦堯倒吸冷氣,目光驚駭。
這就是白鶴童子的實力嗎?
太強大了,簡直變態。
別說是放在這咒的世界了,即便是放在九叔世界,在人間也足以所向披靡。
早知道白鶴童子一個人就能解決戰鬥的話,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將增損將軍請來?
「嗡~」
看着半空中的法相碎片有漸漸合攏的趨勢,白鶴童子抬起手臂,身旁憑空顯化出無數鐵釘般的短矛,隨着他揮手噼落,短矛如魚群般沖向佛母碎片,將其物理淨化,一波帶走,連點渣滓都沒留下。
「我先走了。」
簡單兩招解決了佛母法相後,白鶴童子轉身回到舞台上,澹澹說道。
增損將軍同時拱手行禮,送別對方。
當其離開後,被其俯身的乩童身軀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雙眸緊閉,像是昏死了過去……
「往後再起乩,召喚白鶴童子就不要再召喚我們哥倆了。」紅面增將軍盯着秦堯說道:「我們很忙,沒心思看戲。」
秦堯滿懷歉意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下次就不會了。」
青面損將軍豎童緊盯秦堯,倏爾展顏一笑,笑容玩味:「你想過解咒的事情嗎?」
秦堯默默頷首:「我聽人說,將佛母之血化於熱水中,以熱水煙熏身軀可解詛咒。」
青面損將軍:「這辦法不是不行,只是難度太大。打個比方說,你知道完全解咒需要多少佛母之血嗎?
在不知道具體血量的情況下,只有以碾壓級的實力打死大黑佛母真身,將其身軀作為血庫,才能避免血量不夠的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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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起來並沒有這種實力。」
秦堯呼吸一滯,旋即抱拳躬身:「還請上神指教。」
青面損將軍:「我雖沒有幫你解咒的手段,卻有一套移花接木的法門,能幫你將這詛咒轉移到別人身上。」
聞言,秦堯卻沒忙着歡喜,反倒是一臉沉穩地問道:「俗話說,有舍才有得,不知我需要為此付出些什麼?」
青面損將軍豎童中湧現出一抹讚賞,道:「這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和理智,很不錯。」
秦堯搖頭:「當不得上神誇讚。」
青面損將軍:「實事求是,不必自謙……
聽好了,我有三個要求。第一個要求,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可將詛咒或者任何負面狀態轉移給善人,不可傷及無辜。
第二個要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