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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白色僧袍,擁有着一雙純淨眼眸,一張英俊面孔,以及一副健壯身材的僧人好似隨風而來,靜靜看着另一頭的秦堯。
九叔忽地心生感應,抬眼望去,剛好與僧人移開的目光撞在一起,心頭凜然。
他知道,此人應該就是秦堯口中的法海了。
「你與我佛……有緣~」
法海剎那間來到秦堯面前,盯着其健碩身材說道。
秦堯循聲望去,笑道:「何緣?」
「可為佛前護法,怒目金剛。」
法海微微一頓,道:「你可願隨我修行?」
秦堯:「我需要付出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拜我為師,可得金山寺四大神通。」法海道。
秦堯搖搖頭,指向九叔:「我師父就在這看着呢。」
法海順勢望向九叔,道:「你徒兒若棄道入佛,將來必可成就正果。」
九叔面色堅定地說道:「他不棄道,一樣可以成就正果。」
法海皺眉,道:「那並不容易。」
秦堯:「先來後到的順序很重要,道門先接納了我,那麼我此生便是道門中人,哪怕我佛道雙修。」
法海由衷地說道:「佛道盡皆博大精深,莫說是你,即便是仙神都很難看到盡頭。佛道雙修聽起來很唬人,事實上反倒不如專修一種。」
秦堯不得不承認,法海這話其實並沒說錯,只是對方不可能知道,他身負系統,在開足外掛的情況下,能將任何不可能化為可能。
「多謝大師告戒,敢問大師名諱?」
法海:「貧僧法海,來自金山寺。」
「久聞盛名。」秦堯拱手道:「在下秦堯,身旁這位乃是吾師林九,茅山法師。」
「茅山。」法海靜默片刻,道:「門楣不錯,實力差些。」
九叔:「……」
好多年沒人說他實力差了,陡然間聽到這麼一句,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大師來此何為?」秦堯連忙移開話題,防止九叔感覺難堪。
法海伸手指着圍觀他們的民眾說道:「半個月前,我路過這裏,見此處人心如鬼,小鎮宛如百鬼日行,便打算留下渡化他們。只可惜,失敗了,這群人,沒有拯救的可能了。」
九叔環目四顧,道:「你怎麼渡化的他們?」
「因人施教,嘗試着幫助他們改掉陋習。」法海道。
「比如?」
「比如說,對於小偷,我會綁住他雙手,向他闡述善惡真理,希望他能明悟。」
九叔啞然失笑:「這做法,太糙了。」
法海目光一凝:「聽你的意思是,你能渡化他們?」
「不敢說全部,但部分是沒問題的。」
法海:「實力不高,口氣不小。」
「打個賭如何?」秦堯突然說道。
「打什麼賭?」
秦堯:「我相信我師父能夠做到,你不相信他能做到,便以此為賭約吧,至於賭注……一個條件如何?」
「什麼條件都可以?」法海反問道。
秦堯笑着擺手:「當然不是,不能以傷害對方性命為前提的條件。」
「包括棄道從佛?」法海確定道。
秦堯向九叔投以詢問目光,見對方一臉認真的向自己點了點頭,便道:「包括!」
「那好,我賭了。」法海衝着九叔說道:「林道長,只要你能令這鎮子上三分之一的人改邪歸正,就算我輸。」
九叔道:「我需要時間。」
「我等你。」法海平靜說道。
被法海一口一個實力低微刺激到的九叔自此開始忙碌起來,他決心要給這個年輕的僧人上一課,通過事實告訴對方,不是這些人不可渡化,而是你能力不行。
為此,他將目光投放在了那群酷愛打架鬥毆的好戰份子身上,首先,以絕對武力將所有人打倒,隨後便是準備將他們打服。
一遍打不服沒關係,那就打兩遍。兩遍打不服也沒關係,那就天天打。
該狠的時候就要狠,該嚴打的時候就嚴打,對於窮兇惡極的傢伙,講道理和一味地殺戮都起不到很好的作用,要讓他們從骨子裏感到怕,感到畏懼,才能將他們的惡關進籠子裏,再往後才能是教化。
指望着把對方綁起來說道理就能成事,只能說法海還是太年輕,太過於想當然了。
通過一波接着一波的嚴打,九叔將規矩深深烙印在每個好戰份子的體內,至於說什麼是規矩,他的話就是規矩,不講規矩,就要挨打。
無規矩不成方圓,有了規矩就有了秩序。
一來二去,街頭上便再也見不到那種集體互毆了,每個好戰份子對九叔都有着發自內心的敬畏,或者說……恐懼。
然後,九叔便給他們灌輸道理。
沒錯,不是講解,不是傳授,就是簡單粗暴的灌輸,直白的告訴他們,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做好事或許沒有獎勵,但做壞事,只要被他發現,就一定會受到嚴厲懲處!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九叔茶不思飯不想,就忙着為好戰份子們定規矩,監督着他們守規矩。
法海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某日忽地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