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為二人斟茶倒水。
「師侄,四目師兄是在你這裏罷?」朝向郝靜道了一聲謝,徐紀平握着茶杯道。
「是,在我這裏,師叔找他有事兒?」
「不是我找他有事兒,而是他已經很久沒回茅山了,所有公務都壓在我和千鶴頭上,我們都快忙瘋了。無奈之下,我只能親自下山來接他回去。」徐紀平訴苦道。
秦堯:「……」
這話他不能接。
貌似四目泡在白玉樓,自己才是那罪魁禍首!
「師侄,你現在方便帶我去見四目師兄嗎?」徐紀平不懂秦堯的沉默代表什麼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提出要求。
「郝靜,你去將四目師叔喊來。」秦堯吩咐道。
「不可。」徐紀平連忙說道:「他是師兄,又是刑堂副長老,應該是我去見他才對。」
在老徐面前,秦堯還是要維護四目顏面的,否則讓其知道四目在會所沉迷了這麼久,四目將來還怎麼在他面前挺直腰板?
「師叔,客隨主便,在這裏,您就聽我的吧。
在茅山上,自是規矩大於一切,我們要主動去見他。
可在這山下,一家人之間沒那麼多說法,你風塵僕僕,遠道而來,讓他過來見您也沒什麼。」
話說到了這份上,徐紀平也不好再唱反調,摸了摸下巴說道:「只要四目師兄也能這麼想就行,我很怕他給我小鞋穿啊!」
秦堯:「……」
他毫不懷疑以四目那叼脾氣來說,會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老徐,你怎麼來了?」少傾,困眼惺忪的四目打着哈欠走進會客室,隨口問道。
「我是專門來此請你回去住持大局的,沒有你在,光靠我和千鶴真心頂不住。」徐紀平解釋了一句,而後關切問道:「師兄,你這是多久沒睡覺了?」
「害,別提了,那些小妖精……」四目下意識說道。
「嗯???」徐紀平面帶詫異。
「咳咳。」秦堯咳嗽兩聲。
「我是說,這兩日來我一直在降妖伏魔,好幾天了都沒睡個安穩覺。」四目眨了眨眼,混混沌沌的大腦終於清醒了一些。
徐紀平:「……」
為何感覺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呢?
「呼……」四目呼出一口濁氣,道:「經過我的不懈努力,本地妖魔數量得到了有效遏制,我也該回茅山了。徐師弟,咱們這就出發罷。」
徐紀平掐滅心頭的怪異感,緩緩說道:「師兄,師侄,有件事情……」
「有事兒就直說,婆婆媽媽可不是你性格。」四目喝道。
徐紀平苦笑一聲:「主要是難以啟齒啊!
我有一師兄,年輕的時候因修煉邪術而未被茅山錄取,現在卻打着茅山的幌子為惡,圖財害命。
我如果現在走了的話,被他盯上的那人估計就沒命了。」
秦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平靜說道:「徐師叔的這位師兄,可是姓錢名開?」
「你竟知道?」徐紀平愕然道。
「他要害的人,莫非是叫張大膽?」秦堯又道。
徐紀平:「……」
這是什麼情況?
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四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秦堯,詢問道:「你早就盯上錢開了吧?」
秦堯點點頭,坦然說道:「我封官還差點陰德。」
徐紀平:「……」
好嘛。
他那師兄還想着害別人呢,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網中之魚。
「心機深沉啊你!」四目搖了搖頭,感慨說道。
秦堯翻了個白眼:「替天行道,懲惡揚善,怎麼到你嘴裏就成心機深沉了?」
四目嗤之以鼻:「又沒外人,你裝啥呢?
如果是為了這個,你早就殺到錢開家裏去了,怎麼可能還放任他算計別人?
救人是一份陰德,除惡又是一份陰德,賺取陰德的辦法可是讓你玩明白了。」
秦堯沒好氣地說道:「你能不能閉嘴,別逼着我爆你黑料。」
「我有什麼黑……嗯……」四目大言不慚地說着,突然頓住了。
貌似,還真有。
怪不得這廝熱情的將自己領去白玉樓。
上當了,上當了啊!
秦堯目露威脅的瞪了四目一眼,隨後客客氣氣地向老徐問道:「師叔,需要我手下留情嗎?」
他記得在電影裏,這師兄弟二人幾近水火不容,最終更是因理念不同,拼死相爭。
不過電影歸電影,現實是現實,他此刻算計的是人家師兄,自然要給其一份尊重。
徐紀平回想起錢開的惡劣嘴臉,微微一嘆:「你看着處置吧。他在邪路上走的太遠了,我想拉他回來,結果卻被他當做仇敵。」
秦堯默默頷首,沉穩道:「師叔放心,有我在,錢開翻不了天。」
「你如果實在放心不下的話,可以留下看着。」四目向老徐說道。
徐紀
第二百一十六章:鬥法開始(加更加更!又八千字了,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