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才五萬兩?」
張鶴齡一聽,對這數字很不滿意。
蔣輪心想,果然人家家大業大,五萬兩銀子都不放在眼裏。
給我的話……別說五萬兩,就是五千兩,甚至是五百兩,我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人比人氣死人啊。
蔣輪補充道:「當然這不是最後的價格,要看各方出價如何,陛下的意思,兩位侯爺到現場後,需對在場的人說清楚,這些煤窯一經出手,兩位將再不加干涉經營,買賣自便。」
「憑什麼?」
張鶴齡瞪大眼。
還真把我當成誠實守信的買賣人了?
現在我完全可以把煤窯賣出去,等恢復自由,人手招募齊備後,再把煤窯搶回來,這才符合我們的人設。
蔣輪道:「若兩位侯爺照辦的話,禁足令當即便可以解除,並且將拍賣煤窯的銀子,一文不少交給二位。但若是不聽從的話……那明日兩位侯爺也不必前去了,賣煤窯的銀子……」
「我去,我們兄弟去還不行嗎?真是的,弄得好像跟仇人一樣,陛下也是太看不起人了!賣出去的東西,我們還能搶回來不成?」
張鶴齡一聽,皇帝劃定了底線,根本沒法跨越一步,只能先服個軟。
蔣輪道:「光說不行,陛下的意思,需要抵押。」
張鶴齡瞪大眼:「抵押?房子還是地?跟你說,要房子要地都沒有,要銀子也沒有,要命有一條……說岔了,是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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