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
對方也是怒不可遏,憑着戰馬受傷也要撞飛羅章,沒有改變方向。
戰馬衝撞力度何等可怕,但羅章早有準備,等精鋼馬槊刺入戰馬脖子的一剎那,身體朝旁邊爆閃開去,讓開正面,馬槊瞬間整個捅進戰馬脖子內。
「希律律!」
戰馬人立而起,發出痛苦的悲鳴,差點將馬背上小將掀翻。
羅章趁機衝上去,一把將人拽下來,狠狠按到在地,從大腿外側摸出狗腿刀橫在對方脖子上,喝道:「別動!」
對方感受到狗腿刀冰寒的鋒銳殺意,剛準備掙扎的身體一僵,不敢亂動了,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羅章,喝道:「有种放開我,再戰一次。」
「再說一個字,弄死了。」羅章可不會受激,眼中殺氣瀰漫。
對方感受到了羅章可怕的殺意,毫不懷疑再說一句話就會橫屍當場,被震住,憋屈得臉色通紅,羅章用秦懷道教的辦法一個手刀看在對方脖子上,將人砍暈,抓起來,見又一名敵將衝出陣,猛衝過來。
「兀那賊子,你的對手是老子。」尉遲寶林打馬衝上來。
羅章不樂意了,喊道:「他是我的。」
「你都抓兩個了,該我們了。」尉遲寶林打馬從羅章身邊衝過去,攔住衝出來的敵將,和對方大戰起來。
羅章鬱悶地將俘虜帶回,丟在自己戰馬的背上,一口氣抓了兩個,但機會難得,羅章不滿足,渾身熱血沸騰,還想再戰,見秦懷道過來,趕緊喊道:「阿叔,我沒事,還能再戰。」
「那就戰吧,注意拉開安全距離,小心冷箭!」秦懷道放下心來,沒事就好,一戰打得敵人不敢出戰更好。
哀兵可怕,但又如何,有種拿人命填。
秦懷道看向敵軍陣地內出現騷動,一支近千人的騎兵衝殺出來,這是要放棄斗將,準備群毆了,個人再強,一旦面對騎兵大規模衝鋒也得死,趕緊喊道:「敵軍要衝鋒,速戰速決,上去幫忙。」
「遵令!」觀戰的幾人打馬衝上去。
「挖眼睛!」
戰場上,程處默久攻不下,沒了面子,怒吼一聲,馬槊猛砸過去。
敵將兩手舉起短槍,不甘示弱的格擋。
「咔嚓!」
一道斷裂聲響起,敵將手上短槍斷裂成兩節,程處默的馬上也裂開,但馬槊前端鋒利的刀刃還是劈在對方頭上,將腦袋斬開,鮮血狂涌,對方慘叫一聲,從馬背上摔倒下來。
「老子的兵器。」程處默怒吼道,心疼的不行。
一杆馬槊製作起來非常複雜,需要時間,用慣了馬槊該用別的兵器,戰鬥力發揮不出全部,程處默氣得兩眼通紅。
這時,衝上來幫忙的幾人將另一名小將成功圍殺,敵人騎兵已經衝出陣地,衝殺上來,大家掉頭就跑,程處弼喊道:「大哥,先回去!」
程處默恨不能向敵軍騎兵發起反衝鋒,但沒有趁手的兵器,有些沒底,只好打馬跟上,羅章將繳獲敵將的馬槊丟過來,程處默一把接住,喊道:「謝了,打完仗還你。」
「不用!」羅章無所謂地說道。
「回去給你們一人打造一杆。」秦懷道喊道,打馬跟上。
「羅章那樣的?」程處默兩眼一亮,羨慕好久了,但沒好意思開口。
其他人也紛紛看過來,滿是渴望。
對於武將而言,最渴望的就是兵器,寶馬。
秦懷道笑道:「沒錯,但你們得打下手。」
「謝將軍!」眾人大喜,一邊打馬往前沖,直奔城門口。
秦懷道回頭看去,敵軍騎兵如開閘的洪水滾滾而來,氣勢兇猛,沒有停下的意思,頓時心中一動,喝道:「放他們入城,再戰!」
敵軍騎兵一旦入城,兇險萬分,沒人敢玩火,否則代價就是城毀人亡。
但大家有連弩,有準備,絲毫不懼,都興奮地大笑起來,戰意沖天。
很快,一行衝進城門洞,沖入城內,秦懷道高聲喝道:「羅章,調僱傭軍過來,給我扎口袋,圍殺。」
「遵令!」羅章應道,匆匆去了。
「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