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林雲也是有些好奇心起來了。
「不用你說。」說着景天就已經興沖沖地找了起來。
「對了,他剛剛說輝光的持有者,也就是說他認識輝光,說不定是揚妮那個時代的人呢。」尼祿卻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有可能,畢竟看他那個樣子,說不定和揚妮一樣,都是第二次聖戰到第三次聖戰左右的時候加入聖教軍。」林雲微微點了點頭。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東西,這什麼玩意?」就在這時景天卻是從地上撿到了一張紙。
「這玩意上面有魔法靈光你敢信,生怕別人沒辦法發現一樣。」揚了揚手中的紙,景天忍俊不禁地說道。
「該不會這個老頭其實是個傲嬌或者悶燒,之所以拒絕我們,只是自己不好意思,想要留下線索給我們?」尼祿眨巴着眼睛有些看不明白的感覺。
「我倒是感覺是因為某位老闆。」林雲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腰間的輝光。
「哦,對哦,他也是信仰艾奧梅黛的哦,不過話說,既然是信仰她的話,直接來個神啟一類,讓他乖乖聽我們不好嗎?」渾元也是吐槽不已地說道。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可能老闆有其他想法吧。」林雲攤了攤手,然後從景天的手中拿過那一張紙。
看上去就好像某張撕下來的日誌一樣的感覺。
我白天追趕他,晚上跟蹤他。
我在世界之傷充滿魔族氣息的荒原上一次次發現了他的蹤跡。
我在城市裏一次次設下埋伏。追殺狩獵者是一項奇怪的工作。
惡魔在尋找受害者,被折磨致死的聖教軍戰士們成了他身後留下的蹤跡,他們的心都被挖出來了。
而我也在尋找他。我在下跪夜禱時捫心自問:我為什麼想把這個怪物從世上除掉?新的惡魔幾乎每天都會從世界之傷的裂隙中出現。
我可以在任何希望的地方和他們戰鬥,我可以和我的聖教軍教友們一起駐守任何營區。
但我不屈不撓地追了他足足三年,就像追尋足跡的獵犬一樣。
最後,他自己找上門來。我的堅持吸引了他的注意,使我自己成為了誘餌。有的惡魔特別喜歡折磨弱小無助的人,但他不同。吸引他的是危險。
他喜歡殺死強悍的人,高傲的人,堅定的人。這是他告訴我的。我聽了他這一席話,對我們彼此的相似感到毛骨悚然。
然後我們一決生死。我殺了他。這三年無比長久,女神。經歷了漫長的狩獵,經歷了精疲力竭的戰鬥,我背負着可怕的重擔回到了坎娜布利。
在城市的邊緣,有一道光指引着我的方向。不是你的光,不是。是城牆附近的火光,審判官在那裏燒死更多潛在的變節者。
我穿着滿身征塵、遍佈劍痕的盔甲,從聚集在一起觀看行刑的人們身邊走過。我無意中聽到了劊子手熱情高漲的話語。
我想起了惡魔臨死前說的話。
我再也沒有進過城門。
我不在你的神殿裏下跪,不和其他聖教軍戰士共餐。
我,高個子比侖閣,經過這麼多年的漫長歲月,在我明白和聽說這些事情之後,我不再屬於這場聖戰。
當惡魔奄奄一息的時候,它對我說的是:『我們就是你們將來會變成的樣子。
。。。。。。。「胡爾倫,居然又是你的鍋啊。」看着這上面的話,林雲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然後踩上了幾腳。
「嗯,這麼說的話,我大概見過他,可惜了,當時的我被掛在架子上,都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呢。」小燼帶着一副回憶,但是卻又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胡爾倫的那一場女巫狩獵,可以說是蒙蒂維這一邊,聖教軍最大的污點之一。
雖然說是燒死變節者,但是從聶紐那裏,其實林雲他們了解到了一些情況,那就是因為當時情況太過於混亂,恐懼,甚至發泄。
讓一些人肆意濫用舉報的權力,有可能僅僅只是因為看你不順眼,看你形跡可疑就舉報你。
然後因為被舉報的人太多,加上一些邪教徒也確實存在,進而導致陷入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