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對急於要解決奧杜因的威脅的領主大人而言,喝酒和打拳,也是證明勇氣和能力的最佳方式。
「奧格拉。我要先向你道歉。」領主大人拷貝的記憶不會錯。
「為了讓我手下留情?」奧格拉·風暴之拳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不,為了不告而別。」領主大人語氣真誠的道歉。
「好的,我的男爵大人。我接受你的不告而別,但不接受你的道歉。」奧格拉·風暴之拳輕輕抖了抖拳:「來吧,證明你配得上眼前的一切。」
「好的,奧格拉。」領主大人該說的已經說完。
「稍等。」生怕一個不小心把領主大人打碎的奧格拉·風暴之拳,試着打了幾拳,又開始往拳頭上纏繃帶。
場地另一邊,早早起身的梅拉·風暴斗篷,也在為領主大人做着最後的準備工作。和領主大人美滋滋的泡了個澡的梅拉·風暴斗篷,滿腔邪火一瀉而空,明顯小鳥依人了啊。
「緊嗎?」讓領主大人試着握拳,梅拉·風暴斗篷柔聲問道。
「緊。」領主大人的笑容,梅拉·風暴斗篷秒懂。這顯然是在誇她。
「要不要松一松?」梅拉·風暴斗篷撫摸着纏滿繃帶的拳峰。
「不用。」領主大人勝券在握。
領主大人這邊你儂我儂,看得奧格拉·風暴之拳眼冒火星。為了準備這場拳賽,她顯然錯過了很多啊。
所以鼓聲一落地,奧格拉的風暴之拳就呼嘯而至。
被領主大人側身躲過。早有準備的奧格拉順勢頂肩,撞開領主大人的防禦。趁中門大開,追身一記上勾拳。
連續的攻擊技,行雲流水,防不勝防。
要是在戰鬥的前一刻,領主大人早被這記升龍拳擊飛。此刻已將與之相關的記憶拷貝全部吸收並融會貫通的吳塵,早已熟悉了奧格拉的風暴之拳。也就提前預判了她的連擊。
踉蹌後退中雙掌順勢下壓,將升龍拳包在掌心。迎着拳勁雙臂一撐,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被擊飛半空。
仰望對手的飛行軌跡,奧格拉大步流星向落點奔去。風暴之拳搶着一個身位提前轟出。
不等領主大人落地,就會被重拳擊飛。結果可想而知,甚至連梅拉·風暴斗篷都不敢去看。
然而在圍觀女戰士的驚呼聲中,一個白花花的身影翻滾落地。定睛一看,竟然是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奧格拉·風暴之拳?
「發生了什麼事?」女戰士們面面相覷。
更可怕的是,半邊戰衣崩碎,渾身滋滋冒電的奧格拉·風暴之拳就這麼大喇喇、直挺挺的仰面朝天,完全喪失了再戰的力氣。
如同待宰的雪白羔羊,就這麼任由與她對戰的男人扛出了賽場。領主大人準備領取他的勝戰獎勵。當然也是奧格拉·風暴之拳的戰敗懲罰。
「你這個混蛋,快放我下來。」
「啪——」「別動。」
一直混在人群中的兩位女武神,也緊跟着走出了賽場。
「奧格拉是怎麼被擊敗的。」梅拉·風暴斗篷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有人能在松加德擊敗我的主人。」瓦爾基里·斯維尼希爾德平靜的答道。
「原來真是這樣。」梅拉·風暴斗篷忽然想到一則流傳甚廣的松加德傳聞:「除了我們這些被放逐的女人,男爵大人究竟還褻瀆了誰?」
「反正不會是女神。」瓦爾基里·維克多莉婭語氣同樣堅定。
直到古藤女神丹尼卡·潔春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從松加德的神域本質而言,所有握劍而亡的諾德英靈都是吉內女神的一塊『神性外皮』。這也是女神從沒有(實體)降臨的原因。」
「我們都是女神的『外皮』。」梅拉·風暴斗篷似乎理解了。
握劍而亡的諾德人將加入松加德永無止境的狂歡。
這也就意味着在這個永恆的國度里,並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沒有四季變遷、晝夜交替。但仍然能感受到「因果的循環」。就好比一杯酒喝完,一場拳賽打完。但這裏不是時間流轉,而是因果循環。
在奧格拉·風暴之拳的帳篷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