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什菲將蠟燭投擲過來的時候,早就有了防備的慶忌,身子一偏,就躲過了這突然襲擊。
「放肆!」
眾人都不由得勃然變色。
格什菲這分明是一心求死。
要不然,也不會用蠟燭襲擊慶忌。
或許,她只是想看見慶忌狼狽的樣子,然後把自己處死而已。
慶忌澹澹的一笑,看着昂首挺胸,一臉浩然正氣的格什菲,他緩緩的走下了陛台,一把挑起了格什菲的下巴,道:「格什菲,你就那麼仇恨朕?」
「你侵略了我的家園,讓波斯人流離失所,從此沒有了故鄉。我能不恨你嗎?」
「呵,看起來,你還是一個貞潔烈女。」
慶忌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道:「朕最喜歡馴服的,就是你這種胭脂馬了。」
話音一落,慶忌就一把抱起了格什菲,扛在了肩上。
「你放開我!」
格什菲一臉羞憤欲絕的神色,奮力的掙扎着,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
慶忌拍了拍格什菲性感的tun部,饒有興致的道:「你越是掙扎,朕就越是興奮。」
「……」
格什菲只能心裏暗罵變態。
大殿之內,吳軍的一眾將領,以及波斯人的貴族,都不由得面面相覷。
慶忌,還真是老當益壯。
要馴服格什菲這匹胭脂馬麼?
……
「皇祖父!」
「孫兒有要事稟告!」
聽到這話,慶忌穿上了一件衣裳之後,又披上睡衣,來到了寢殿外邊。
跪在地上的那個年輕人,名為「吳基」,是太子恆的嫡長子,慶忌的嫡長孫。
不出意外的話,吳基未來會是大吳的三世皇帝。
慶忌從小就把吳基帶在身邊歷練,親自栽培,一心一意要將吳基培育為一代雄主。
吳基也是非常爭氣,天賦異稟,不論是領兵打仗,還是治國理政,或者是繪畫、數算,做學問等等方面,都很有一套。
這更讓慶忌堅定了把吳基立為皇太孫的決心。
畢竟,向吳基這樣文武全才,在各個領域都小有成就的「六邊形戰士」,可不多見。
「基兒,你有何要輸?」
慶忌頗為疑惑的詢問道,並把吳基攙扶了起來。
聞言,吳基一臉尷尬的神色,湊在慶忌的耳邊道:「皇祖父,還請您恕罪。」
「並沒什麼事情。孫兒只是來勸諫皇祖父你,以國事為重,切勿太過操勞於男女之事,以免傷了身子。」
「……」
慶忌應該說吳基孝順,還是「不孝子孫」?
色是刮骨刀。
慶忌的年歲已經較高了,固然很少發生病症,吳基卻不得不擔心,慶忌會被格什菲這樣的絕色女子耽誤,繼而沉迷於女色當中。
而且,格什菲對慶忌有仇恨,萬一格什菲一時想不開,想着襲擊慶忌該如何是好?
倘若格什菲得手,成功殺死了慶忌。
他們這一支西征大軍,估計要無功而返,狼狽的返回吳國。
再者說,帝國內部的形勢,可能會隨着慶忌的駕崩而變得混亂,錯綜複雜起來。
豈不是那些列國的餘孽,就是慶忌分封的二十個藩王國,都未必會安分守己。
綜合種種因素考慮,吳基不得不勸諫慶忌節制一下。
慶忌沒好氣的道:「臭小子,就一個格什菲,能奈何得了朕?」
「笑話!」
瞅見慶忌這般牛氣的模樣,吳基只是訕訕的一笑,不敢接慶忌的話茬。
「你在這兒多久了?」
「回稟皇祖父,孫兒在此兩刻鐘了。」
慶忌揮了揮手道:「回去吧,朕要歇息了。」
說着,慶忌準備轉過身,返回寢殿當中,吳基連忙勸阻道:「皇祖父,你還是應該節制一下。格什菲此女,着實是有些危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慶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