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重擊!!」蓄力完畢的雲樹抄起玄重尺直接懟到了密室的大鐵門上。
轟!!!
一陣衝擊波從撞擊之處擴散開來,看着面前只是出現了一個凹槽的大鐵門,雲樹臉一黑,沒想到這玩意兒居然這麼結實。
「還是我來吧……」海波東見狀走上前去,雙手按在鐵門之上,緊接着,一股寒冷刺骨的氣息從海波東的身上散發出來,下一刻,大門被瞬間凍結。
海波東只是輕輕一推,整個大門瞬間像是被撞碎的玻璃門一樣碎成了無數的冰碴子。
「厲害厲害!!」雲樹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後拍了拍手說道。
「接下來,就麻煩海老了,最好一擊斃命,不要讓他們發出示警。」雲樹也察覺到了下方衝上來的侍衛,十二個人是墨承特地留守這個研究室的。
剛剛雲樹的一擊已經驚動了他們,所以他們正在往上趕來。
海波東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消失在了雲樹的面前,緊接着洞口內就穿出了陣陣慘叫聲,所有的侍衛全部被海波東一擊斃命。
「不愧是斗皇強者,辦事效率就是高!」雲樹走下去後看着滿地的屍體挑了挑眉說道。
「走吧,裏面已經沒有人了。」海波東走在前面,雲樹跟在後面倆人一起走了下去。
通道並沒有多長,倆人很快就走出了通道。
「這些就是墨承那個老傢伙的實驗體嗎?真噁心……」雲樹看了看這些被裝在罐子裏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嘆了口氣說道。
心中也為這些倒霉的傢伙默哀了三秒鐘,緊接着便是假裝伸手入懷,直接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枚納戒,因為儲物空間還夠用的緣故,所以雲樹之前得到的那些納戒也就都沒有丟掉,因為他覺得這些納戒還是挺有用的。
比如現在,他自己的納戒里肯定是不會裝這些噁心的東西的,於是雲樹便拿出了以往死在他手中的那些傢伙的納戒。
將這裏裝有實驗體的罐子全部裝入了納戒之中。
隨後找了一個看起來已經分不清楚人樣的傢伙,「就麻煩你當一下我的師弟,海老先生的徒弟好了,也不會委屈你的,等解決了墨承,我會給你好好安葬的!」
「你打算用這個來作為擊殺墨承的藉口?」海波東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雲樹的目的,僅僅是為民除害這可不夠,從蕭炎原著中的舉動來看就知道了。
後面可能會被那個以一人之力毀滅整個雲嵐宗的雲棱大長老追究,所以才有了這一出,為摯友報仇雪恨的名頭,比為民除害合適多了。
「沒錯!好了,海老先生,準備抄家了!」雲樹看向海波東微微一笑。
「走吧!」海波東搖了搖頭,心裏為墨承這個倒霉蛋默哀了幾秒鐘,好好的找誰的麻煩,非得去惹上了雲樹這個煞星。
……
大廳之中,墨承叭叭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目光環視了一圈大廳內的各方勢力後笑着壓了壓手。
喧囂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今天是這個傢伙舉辦的宴會,他的面子還是要給一下的。
緊接着,墨承便提出了要建立一個什麼墨盟,還要自己當老闆。
「抱歉了,墨大長老!那墨盟的什麼掌控者,你怕是沒有機會擔任了!」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緊接着大廳之中所有的目光都被這突然出現的兩人,給吸引住了。
「閣下是什麼人?」墨承目光陰冷地看着蒙面的雲樹和他身後的黑袍人沉聲問道。
「今天是我墨家的喜日,還請閣下能夠賞臉暫歇一下,有任何事情,等今日宴會結束之後,再來商談可好?」墨承的語氣蘊含着些許森冷和殺意。
畢竟對於頗好面子的墨承來說,黑袍人的出現和找茬,無疑是在觸摸這位墨家大長老的逆鱗。
「葛叔,我們需要插手麼?」納蘭嫣然看着現場這股劍拔弩張的氣氛皺着眉頭說道。
「等等吧,這兩個傢伙來者不善,而且實力也不簡單,墨承這段時間也確實是囂張地有些過頭了,宗門中的一些長老,已經對他有些不滿了,這次讓墨承吃點苦頭,也好讓他收斂一點,省的他總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