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那個又強又弱的外掛,平時派不上用場,還真跟人家外掛沒關係,是他讀書太少,知識面太窄。
要是老羊有這種外掛,現在出門,估摸着都能以山羊之身,把荒原上各個勢力的高手殺穿。
可惜餘子清自己都沒搞明白這外掛到底怎麼回事,要是能借給老羊,他也不會有什麼猶豫的。
這邊正說着呢,就見村口的迷霧裏,一個個白袍人,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果然跟老羊說的一樣,沒有自我意識,或者意識混沌沒有自我的東西,都是不會被拉進絕望深淵的,上一次他們進來時,只有餘子清一個人被拉進去,老羊就記住了這一點。
「這些白袍道兵,都是喜燈祭司的傀儡,現在品階不高,應當都是體修,你們都能對付。
注意小心點,這些傢伙,跟活死人沒區別,心臟碎了,腦袋掉了,也依然未必會死。
還有,注意點,沒有喜燈祭司的掌控,這些白袍道兵死後,他們身上的白袍會自動尋找新的傀儡,別被套在身上了,很麻煩。」
餘子清沒準備動手,村子裏煉體的這幾十個人,他的煉體進度,基本是倒數的,人家的積累根本不是他能比的。
只是,看着對面走進來的三十多個白袍人,餘子清忍不住碎碎念。
外面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麼多可能是三階的體修,竟然沒有掀起波瀾,那基本可以判斷出來,低階的體修數量,一定特別多,而且,低階體修的地位很低,比他想的還要低。
率先衝上去的是二憨,這傢伙一聲暴喝,全身氣血涌動,整個人都好似變大了一圈,全身肌肉虬結,恍若磐石,壓迫感極重。
正面的一個碰撞,便當場掀翻了四五個白袍人,衝散了對面的陣型。
側面,一個全身精瘦,雙手反握着剔骨刀的漢子,貓着腰接住其中一個被掀飛的白袍人,剔骨刀化作一連串幻影,刺入對方白袍的縫隙,招呼對方全身要害和關節。
一個照面,便見一個白袍人跌倒在地上,四肢扭曲的不成樣子,鮮血從白袍里嘩啦啦的流。
那精瘦漢子,看了一眼手中的剔骨刀,兩把從安悅那交易來的好東西,刀刃竟然都卷了……
精瘦漢子不以為意,舉着剔骨刀,在自己的雙臂上咔咔磨了幾下,火星四濺,轉而繼續繞過去,準備撿漏。
餘子清遠遠的看着,越看越是心驚。
這屠夫殺起人來,可比二憨那莽貨還要乾淨利落。
再看其他人,專門交易來的挖礦鐵鎬,一擊下去,就將白袍人釘死在地上,再要麼赤手空拳,拳拳到肉,砰砰砰的一連串轟擊,活活打死……
便是那倆大媽,揮舞着金屬大棒,白袍人根本近不了身,挨一下就會倒飛出去。
餘子清徹底放棄了上去動手的想法,他只是一個才二階的體修而已。
讓這些村民開始煉體,簡直太明智了。
在一個無法鍊氣的地方,有一堆五大三粗,胳膊硬的可以當磨刀石的體修,這裏就是一般鍊氣修士的禁地。
本以為那些白袍人,估摸着都是三階體修,還有三十多個,應該會打一段時間,誰想到,無人掌控,沒有意識,只有本能的白袍人,在這些整體品階更低的村民手裏,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堅持下來……
最後只有三十多件好似活物的白袍,或被釘死在地面上,或者被那些壯漢揉成一團,捏在手裏。
「子清啊,我們要是能熬到荒原平靜下來,以後你出門的時候,可千萬別說是你教這些人煉體的,你最好也叮囑一下他們……」老羊湊到餘子清身邊,悄悄叮囑了一句。
「怎麼了?」
「我怕你出門會被人打死。」
「你說啥呢,關我什麼事?我才二階,他們比我厲害多了,我都是跟他們學的。」
「……」
亂戰結束,餘子清指了指那些白袍。
「這些先別急着毀掉,問你個事,我要是去見那個喜燈祭司,有危險麼?」
「有,我剛才數了下,這裏有三十四件白袍,那喜燈祭司手裏最少還有兩件,你這種級別的體修,他只
第二十六章 你去問問他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