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拋出白袍套在你身上,一個照面,就能把你控制住。」
「那二憨呢?」
「他,那有點難度了,就算被套住,二憨起碼也能跑回來。」
餘子清點了點頭。
「二憨,你去辦點事,去惻惻那看一眼,問問對面那人叫什麼,問一句之後,立馬回來,他要是不回答,你就說,不想與他交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報個山頭,就把他的白袍還給他,讓他走。」
「噢。」
二憨老老實實的將腦袋探進了絕望深淵,打眼一看,遠處有一個提着白色燈籠的人。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我哥說了,不想跟外面人交惡,你報個山頭,就把白袍還給你,讓你走。」
喜燈祭司已經被惻惻的絕望深淵,噁心到心態不穩了,此刻面若寒霜,眼中殺機畢露,想也沒想,便一揮手,袖中一套白袍,化作一點流光,沒入到二憨身上。
二憨謹記餘子清的話,一個退步便退了出去。
喜燈祭司飄在半空,恍若鬼魅追來,可是沒入迷霧的瞬間,卻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另一邊,二憨出來的瞬間,就已經有等候的村民,上去就將套了一半的白袍釘死在地上。
餘子清眼看二憨沒事,放心了不少。
「他是不是什麼都沒說?火氣挺大?直接動手了?」
「恩。」
「你再去問一次,就說我們不想跟外面的人接觸,再問最後一次,還不自報家門,那就等着一輩子都待在這裏吧。」
第二十六章 你去問問他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