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回到洞府,突然發現大黃狗正被人一腳踩在頭上,不斷發出求饒嗚咽。
踩住它腦袋的,正是魏源。
而在魏源身旁,還站着一名中年人,其氣度斐然,身上氣息如淵似海。
大黃狗看見蘇寒仿佛瞧見了救星,連忙犬吠:「汪汪汪汪汪!」
「魏源師兄,此是為何?」
蘇寒淡笑道。
「你回來的正好,這條狗是你養的?
堂堂大荒劍宗的弟子,養一頭凡獸也就罷了,還不好好看管。」
魏源冷笑道。
「它做什麼了?」
蘇寒神色有些古怪。
「就在前不久,它跑去一名師姐的洞府惹的那位師姐圈養的靈獸不斷嚎叫,但這傢伙跑的快,沒被那位師姐抓住。
如果我告訴她,這條野狗是你養的,我看你接下來的日子會很難過,那位師姐已經入道,修為不弱於宇文傷。」
魏源冷聲道。
大黃狗眼中露出一抹冤枉之色,仿佛遭遇了天大的委屈。
「魏源,不要忘記今日的正事,畜生之間的事情就別理會了。」
突然,魏源身邊的中年人淡淡道。
魏源輕輕點頭,鬆開踩住大黃狗的腳,大黃狗見狀,一溜煙跑到蘇寒身後躲了起來。
「這位是咱們大荒劍宗的執事,由他今日來做個見證,定下魏林與你之間的比試賭約。」
魏源淡淡道:「這下,你總無話可說了吧?」
「老夫魏翔,你是新入門的趙七葉?
修羅國前太子?」
魏翔注視着蘇寒,眼裏露出一抹審視。
「晚輩正是趙七葉。」
蘇寒輕輕點頭。
「無須太過客氣,你修羅國就是被老夫這一脈的後輩所滅。」
魏翔輕笑一聲:「若你今日不是站在大荒劍宗,老夫見到你,也不會手下留情。」
修羅國就是被他這一脈的後輩所滅?
蘇寒眼中恰到好處露出一抹憤怒,仇恨,這樣更符合他當前的人設。
「我今天此來的目的,你也應該知道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如無異議,我現在立下一張字契,你們二人畫押便可。」
魏翔淡淡道。
「賭注就按先前所說,沒問題吧?」
魏源笑道。
「賭三千下品源石好了,我修羅國與你們魏家有生死仇恨,今次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蘇寒道。
「三千下品源石?」
魏源微微一驚,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筆不菲的款項。
魏翔眉頭微皺,上下打量了蘇寒一眼,突然,一股恐怖的氣息自魏翔身上洶湧而出,把蘇寒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虛仙劍經第六層?
先天氣?」
魏翔有些驚訝:「你才拜入大荒劍宗沒多久,已經把虛仙劍經修至如此程度?」
「二叔,他是先天氣?」
魏源愣了一下,隨後面色鐵青,死死盯着蘇寒。
如果對方是先天氣,剛剛提高賭約,分明是想坑他!「魏源,你連對手實力如何都不清楚,還要與人立下賭約?
今日若不是我在場,你就被人坑害了。」
魏翔冷笑。
魏源臉上露出一抹羞愧,隨後死死盯着蘇寒咬牙切齒:「你何時晉升的先天氣?」
「晉升沒多久,還是魏翔執事眼尖。」
蘇寒嘆了口氣。
「既然這樣,我親自與你賭一場好了,大比的時候,由我跟你交手,你可敢?」
魏源厲聲道。
「賭多少源石?」
蘇寒沉吟道。
「就按你剛剛說的,三千下品源石!」
魏源冷笑道。
他也是虛仙劍經第六層,並且晉升此境破久,絕對不是新晉先天氣能夠媲美的。
而且,他有信心在大比前夕晉升虛仙劍經第七層!「請魏翔執事立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