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般年輕?」
「難道這間明花符文館是他開的?」
「應該不至於吧,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眾人竊竊私語。
但為首之人卻認定了蘇寒是明花符文館的館主,當即淡淡一笑,道:「你家僕人沒大沒小,什麼身份也敢屢次與我搭話,既然你不教訓,我就費點力氣幫你教訓教訓。」
「龍管家,還能站起身嗎?」
蘇寒看向龍管家,淡淡的道。
「還,還行,老奴這傷不礙事。」
龍管家在幾名家丁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身,臉頰已經腫的跟饅頭似的,但他分不清眼前的狀況,不知道這幾個符士是什麼人,也不敢喊疼。
「我的人,要教訓也是由我來教訓,你說說你算什麼東西,要替我教訓下人?」
蘇寒微微點頭,隨後看向那名為首的符靈,淡笑道。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周圍的路人紛紛後撤,因為符士交手,很可能會被他們的餘波所波及。
他們都是普通人,哪裏敢摻和這種事,但要讓他們躲回家裏也絕對不可能,這樣的熱鬧可不是輕易就能看見的。
這裏的人群聚集,也讓一群白衣人在遠處不由得駐足觀望。
有人認出這群白衣人是天子巡衛,是當今聖上直接管轄,平日裏在京都巡視,維護治安。
「年輕人,你果然張狂,莫要以為有一點點天賦,僥倖晉升符靈,就可以在天子腳下如此囂張跋扈。
我叫張大初,乃葵水符文館的館主,今日帶着門下幾個弟子特意來領教領教年輕人的手段。
如果你輸了,就請你關了此地,離開京都。」
張大初冷笑道。
身上屬於符靈的氣息緩緩升騰,周圍的普通人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力湧上心頭,甚至連呼吸都開始有些不順暢了。
他們聽說張大初是葵水符文館的館主,眼裏紛紛露出一抹震驚,再看蘇寒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憐憫。
葵水符文館在京都是七大符文館之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畢竟符靈強者本就不多,一些在世家之中,一些在四大派里,還有一些在供奉殿中。
能被普通人經常瞧見的極其稀少,但七大符文館館主就是特例,他們經常在京都行走,也收了很多弟子,名氣極高,在普通人眼裏他們已經是符士的天花板級別。
龍管家眼神驚恐,掙扎的來到蘇寒身邊,低聲道:「主子,葵水符文館是京都七大符文館之一,大大小小的符文館都歸他們管轄,其館主實力深不可測,又結交眾多權貴,您一定要小心啊」「嗯,我知道了,你有心了。」
蘇寒微微點頭,輕輕拍了拍龍管家的肩膀,隨後看向張大初。
因為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其中夾雜着許多對張大初的崇拜之聲,所以張大初此刻頗為得意,一臉淡笑的看着蘇寒:「小年輕,這一戰你應是不應?」
「符靈出手,能把這條街道毀了,你說說在哪裏應戰吧。」
蘇寒淡淡的道。
「好,既然你應下了,那就午時三刻於宣武門前交手,你放心,那裏有符尊強者佈置了禁法,我等符靈打不壞的。」
張大初哈哈一笑,帶着門下弟子轉身離去。
午時三刻,宣武門前!周圍人聽到這句話,立馬變得神采奕奕,一臉興奮,對他們而言,能觀看符靈強者的交手,那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但也有一部分人十分震驚,因為他們聽出來了,眼前這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明花符文館館主,也是一位符靈!這讓他們不由得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普通的一階符士已經可以開設符文館,而符靈要遠遠強於一階符士太多太多!可以說這個修為,出來開設符文館,幾乎是世間頂流了,像符尊那般的存在,都是開山立派的老祖,不會輕易拋頭露面,也不會輕易把符文傳承給外人!「可惜了,如果他落敗就得遠走京都,唉,好不容易咱們這條街能來個大人物,倒是一點好處沒撈到。」
眾人竊竊私語。
蘇寒也不在意,他看了龍管家一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