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傍晚的時候,聶小川見到了孟采公主,帶着運動過後的青春氣息跟在刀若木身後,踏入內庭。//無彈窗更新快//
「王后,原諒我來打擾幾日。」她笑嘻嘻的說。
現在天氣涼爽,並不到悶熱的時候,孟采卻早早穿上了單衣,而且是傳統的不能再傳統的皮革,緊緊的裹在身上,越顯得凹凸有致。
一種奇怪的感覺由聶小川的心底升起來,讓她的呼吸有些不平。
「臉色怎麼不好?」刀若木淨手換衣出來,拉過她仔細的看,一面回頭問跟着的朝苔,「補湯可吃過了?」
朝苔點點頭,孟采早已經坐下來大吃起來,這裏的飯菜已經大多數按照聶小川的口味做了,偏重清淡,這讓習慣油膩大肉的孟采很不滿意。
「這些東西吃了怎麼會強壯?怪不得王后你看起來病歪歪的。」她嘟着嘴說道。
她說的是南詔話,但朝苔很快低聲翻譯給聶小川。
「這樣很養生。」聶小川好脾氣的解釋道,一面看了刀若木一眼,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像往常一樣坐下來。
「吃不慣就回去。」刀若木慢悠悠的說道,「還有,說漢話!」
「你真寵她!」孟采嘀咕一句,不情不願的吃起來。
看着一桌子被孟采撥地亂七八糟地飯菜。聶小川心裏不可能高興起來。可是總不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好容易打走沒有眼色地孟采。刀若木總算有了與聶小川獨處地時間。
「這個丫頭不知道跟她父王為什麼吵架了。非要跑到這裏來住。」刀若木輕輕抱着她。靠着窗看漸漸升起地月亮。
聶小川心不在焉地恩了聲。覺得這話那裏聽過一般。一些遺忘地模糊記憶裊裊升起。但在清晰之前被刀若木接下來地話打斷了。
「天鴻敗了。」刀若木地聲音很低。但聽在聶小川耳邊卻像炸雷一般。
「這麼快?」她不可置信地轉過身問道。
怎麼可能?北周地國力是絕對不可以跟天鴻相比的,難道在這短短半年的戰事中還能增強國力?
刀若木臉上顯出一絲說不上什麼含義的笑容,摸了摸下頜才說道:「正則帝,不見小川不解的看着他,跑了?死了?被暗殺了?
但是具體的情況刀若木也不清楚,事情很突然,前線的將士們突然接到命令撤回。國都中一片混亂。大臣們接連十幾日見不到正則帝,無奈闖入後宮,這才現皇帝不見
「這樣也好,至少百姓少些苦難。」刀若木似笑非笑地說。
「會不會被暗殺?或挾持了?」聶小川皺着眉頭問,當年交教給李君訓練地特種士兵,現在一定也成了氣候吧。
「你也太小看你的哥哥了!」刀若木笑起來。再一次抱住她,「再等等吧,消息很快就打聽到了。」
因為這個消息,日子過的更快了,一眨眼就十天過去了。正則帝依舊沒有下落,而李君的斷了許久的信到了。
朝苔幾乎是一路小跑進來的,將手裏厚厚地紙包摟得緊緊的。
「小姐,少爺的信。公主的信。」她幾乎要哭出來了。顫抖着將厚厚的信遞給聶小川。
聶小川已經習慣朝苔稱呼李君為少爺,這個應該是源自對自己地「小姐」稱呼吧。這信也讓她驚喜萬分,放下手中的書。二人站在桌子前打開紙包,裏面有厚厚的幾封信。分別是李君寫的,連翹寫地,以及柳裘的。
「諾,連翹給你地。」聶小川揀出一封薄薄的,遞給朝苔。
「還有我地?」朝苔似乎不信,看到信紙上自己的名字立刻笑起來,坐在門邊地小矮凳上看起來。
聶小川被皇帝召見之後,便神秘的消失了,但川夫人在宮中遇刺的消息還是傳了出來,得到消息的李君暴怒了,他自己帶着一支軍隊闖進天鴻的境內,由此引了兩國的衝突。對於這件事,朝中一片指責,其中包括他的岳父大人,隋侯楊堅終於抓住機會要削了他的官職,但現在的李君已經不是單靠他的岳父一人了,再加上對他言聽計從深深依賴的小皇帝,小皇帝沒什麼權利,但站在皇家的身後的忠臣卻有很多,再加上適當的警告,反對的聲音很快消失了。
北周與天鴻正式宣戰了,為的就是討伐失信的天鴻,解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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