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給他們的是一間小小的營帳,位於營地的最左邊,他們進去時,裏面已經燃了火盆。//無彈窗更新快//
聶小川簡單的又囑咐李君,萬不可魯莽行事,有什麼行動一定通知她,袁天罡許是累得很,進來後沒多久就倒頭睡去。
因為有巡邏任務在身,李君依依不捨的離去了,臨走時又端來一盆熱水給她梳洗,據說是從公主侍婢那求來的。
外邊的風越來越大,帳子都被吹得搖晃不定,袁天罡已經發出鼾聲,聶小川梳洗完畢,給他蓋好被子,也開始抵擋不住倦意。
帳內溫度似是越來越高,聶小川被暖意襲的眼睛都睜不開,從來沒有這樣困過。
火盆依舊燃燒旺盛,可是她卻從心中升起寒意,這種感覺很不對,這個念頭冒出來時,聶小川已經躺在草蓆上,沉睡過去。
聶小川已經篤定自己中了迷藥,用僅存的一絲意識,一遍又一遍的要強迫自己醒來。
如果這具身體還是前世的,一切都會容易得多,那時的她為了避免綁架以及被人下藥,接受了軍隊那種抗藥性的訓練,但穆桔公主的身體在聶小川的調理下,只是比其他人強壯一些,卻沒有絲毫的抗藥性。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感覺不到任何事物,就像一個人沉睡在虛無的空間裏,雙耳的嗡嗡聲越來越大,會這樣睡死過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衝擊她渙散的意識,最初像有一直蟲子慢慢爬行在她的腳背上,後來似乎越來越多的蟲子四散到全身,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
而她的意識終於藉此開始恢復,越清醒體內的快感愈趨強烈,鼻中聞得一股酒氣,一條火熱溫滑的舌在臉上遊走,
聶小川只覺得身體裏有什麼砰的炸開了,接着排山倒海般的氣力噴涌而出,猛地睜開眼。
入目一片昏黃,獨孤七郎淫邪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竟然還沒破身,楊堅沒得手?」看到聶小川驟然睜開眼,獨孤七郎微微抬起身,湊近她的耳朵低聲笑道。
聶小川瞬間坐起,看到自己只穿着褻衣,被衣衫不整的獨孤七郎攬在懷裏,血一下子湧上頭頂,一把抓住獨孤七郎那雙依舊在她身上肆虐的手,厲喝一聲,小山一般的孤獨七郎生生被她掀倒在地。
「勾引本將軍在先,你還裝什麼。。。」獨孤七郎猝不及防,被摔得暈頭轉向的罵道,他還從來沒見過女人有這麼大力氣。
他沒有機會再多說一句,營帳伴着聶小川的那聲嘶喊碎裂成片,手持營帳支架的聶小川直撲向他的心口。
獨孤七郎駭然翻滾,勉強躲過一擊,隨之而來的攻擊猶如狂風驟雨。
士兵們已經被驚動了,四周亮起無數火把,向這邊蜂擁而來,伴隨着「保護公主,保護將軍」的喊聲。
聶小川所有的意識只有一個,就是殺死獨孤七郎,無視四周涌至的殺氣劍光,將所有的力氣灌注到雙手的半截支棍上,狂攻而去。
獨孤七郎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柔弱的女子,會有如此身手,他幾乎赤裸的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已經領略道聶小川有怎樣的力道,是絕對不敢空手抵擋。
他只能連着翻滾,四周的士兵顯然被面前的情景驚呆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聶小川速度奇快,一聲大喝,右手支棍刺中獨孤七郎後背。
「給我殺!」獨孤七郎慘叫一聲,一手拉住圍上來的一個士兵,擋在身前,撲的一聲鮮血四濺,聶小川的另一隻支棍將他穿胸而過。
直到這時士兵們才清醒過來,喊殺着一擁而上,聶小川雙手翻滾,掃開一波攻擊,支棍隨即斷裂,聶小川幾乎赤裸的身體上濺滿了鮮血,有別人也有自己的。
對於手無寸鐵,毫無防護衣着的聶小川來說,這類近身搏鬥無疑是兇險之極,但她的眼中只有意圖退入人群的獨孤七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目標只有一個,殺了他,就那樣空手奪過攻擊到腰間的一柄大刀,翻滾連砍,一時間積雪遍佈的荒地上鮮血飛舞,慘叫連連。
踉蹌後退的獨孤七郎愕然回頭看去,但見一身鮮血,長發飛舞的聶小川猶如地獄厲鬼,揮出漫天刀影,在一片飛濺鮮血中躍起一丈多高,直撲而來。
轉眼之間,這些經過嚴格訓練經歷沙場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