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快速離開的時候,陳庸不自覺的稍微停頓了一下,因為腦海中響起了獲的100功德值的提示,但陳庸這時也沒時間細想是怎麼回事,快速的走遠了。
走了段路後,陳庸就有點心不在焉了,一心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是因為剛剛做的好事,以前陳庸也試着做了幾次,但從沒有獲的功德值,但今天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今天是用錢幫助人?陳庸以前也給過討錢的錢啊,看樣子不是在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問題呢,陳庸不覺的深思起來,過了好久,通過在心中的不斷對比,唯一不同的是當時的心態,一個是帶着試試看的心理,一個是下意識的去幫助,對,一定是這個區別,只有不帶功利的真心的去幫助人才可能獲的功德值,雖然只是100的功德值,現是什麼也做不了,但是起碼為陳庸指明方向了,不至於像以前那樣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不知從何做起。
陳庸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後,心情大好,在等車的時候一直的笑容滿面,弄得父親都有點莫明其妙了,等個車也等的這樣高興,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而刺激的傻了吧,但陳庸無視了父親那探詢的目光,仍在那獨樂樂,直到上了火車後才平息下來。
一路上又是像杯白開水一樣,有點平淡無味,雖說不至於和上趟回家的那次那樣的難熬,但也沒有去時的那樣熱鬧,同坐在一起的是兩男兩女,男的年老,女的青春靚麗,雖說陳庸很想去搭訕,並調戲下面前的清純小白花,但無奈卻頂着一副半大的身軀,陳庸可不想在父親面前留下現在就小小年紀就思春的印像,不然以後就有的煩了。
帶着這樣的鬱悶,陳庸乾脆地的就只帶耳朵不帶嘴巴在那當一個忠實的聽眾,那5人也分成二部分,三個大男人聊在一起,二個女孩湊在一起聊些小女孩的話題,二個女孩以為已經聊的很小聲了,但卻被陳庸躺在上鋪聽的清楚,陳庸現在的聽力比以前可是大大的提高了,附近3米內,只要陳庸靜下心來凝神去聽,就會和對着耳朵說話一樣清楚,但隨着聊完了學校,聊完了剛剛參加的工作,又接着聊起女人的私密話題時,陳庸只聽了一會兒就轉移了精力了,還是給她們留點私隱吧,我可是個善良純潔的正經人,可不能給你們給影響了,陳庸如是的想。但是陳庸在看書或是在窗前看風景看累了後,仍然會偷偷去聽下二女的私密話題。
一路上就在這樣平淡但又不是太無趣中度過了,到站下車後又是第二天的晚上了,陳庸就有點無奈的想,啥時候能提速啊,我可不能把大好的青春浪費在趕路上啊,我還要把妹、賺錢、賺功德呢,就算要浪費時間也不能這樣的浪費啊。
在市里住了一晚,坐了上午返回鎮上的公交,到了父親單位,陳煊華直接去了所謂的辦公室,而陳庸就推了自己的單車直接回家了,到家後,吃過飯休息了會兒,陳庸就起身去叔伯家裏起動下,畢竟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綴學在家了,出遠門回來了卻不去走動下,卻有點說不過去,往大了說就是不尊重他們嫌棄他們,住小的說也是這孩子太不懂事。
先去了大爺爺家,在那裏坐了會和在家的叔伯們和聊了下出去的見聞,現準備告辭出門的時候,堂嫂易春梅急沖沖的衝進來了,衝到大伯那急聲並帶着哭聲道:「春貴被打了,春貴被人打了,被那個天殺的張永安帶人打了,爸,春貴被人打了」
陳庸連忙跟過去,這時大伯先安慰了下大兒媳,然後才沉着臉問起兒子被打的詳細經過,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個吃霸王餐的事,以前堂兄也碰到過,但這次只是在張永安又一次糾着一幫人來他們的小飯館吃飯後,看到張永安又一次要簽單時小聲的嘀咕了聲前年的單都還沒結到帳呢,又來簽單了,不知怎麼回事被有點喝高了張永安聽到了,二話不說就操起了身邊的小方凳辟頭蓋臉的就往陳春貴頭上身上一通亂砸,砸過後離開後時還狂傲的在那叫囂道:「什麼玩意兒,就吃你一頓飯就在這亂嘀咕,會來你這吃飯算是看的起你們,竟然還嫌棄起老子來了。」
大伯聽到又是張永安後,不覺的有點沉默了,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過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才又向兒媳問起兒子傷的怎麼樣重不重,得知兒子頭部沒有傷到,但身上多處青紫,右手有輕微的骨裂後,才有點悲傷的在那自嘆到「你就為啥子要多一嘴呢,那張永安也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你明知道那就是條瘋狗,你為
第十六章初獲功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