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蓮看到陳煊華望向她,並當着兒子的面叫她老婆子,就有意捉弄的道「什麼瀘上,廣州的,我剛剛想了下還是家裏舒服,出門去也全是熟人,串個門也方便,真到了你說的那裏,那還不是兩眼一抺黑,全是陌生人,想找人說下話串下門都難。」
「唉,你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又變卦了呢,就是不想走那麼遠,但也不能總窩在這個小村子啊,那不是在拖孩子們的後腿嗎」
王金蓮看到父親的着急樣子,得意的起身進房間了,不過在臨進房門時輕飄飄的扔了句話「你們父子二人去合計吧,不過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海呢,大點的河都沒看過」
得,陳庸父子二個在那你瞪我我瞪你的,還合計個屁,你都給我們定下了調子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只有瀘上才有大江有海的。
既然商量出了結果來了,二人又開始各做各事了,陳庸又在那閉着眼睛在那啃着那些對他來說有點艱深的理論來,而其父親,又在翻看起那二本管理書籍來了,陳庸都不知道這是第幾遍了。
就這樣早上幾人練下拳,上下午或聊下天或看下電視學習下,晚上父母就去燒水洗下澡,陳庸再練下功,不知不覺的就十多天了,而那幾顆藥丸的藥效終於吸收完了,不再排出那種油膩物來了,母親的皮膚也變的白皙細膩起來了,不再是以前的那種黃黑粗糙的皮膚了,力氣據她自己說是翻了倍,又沒地方去試,不知真假,而父親的小肚腩也不見,膚色也好像白了一點,身上的一些以前受的挫傷也不痛了。
母親也好多天沒有去串門了,每天就是出去摘點菜就回來,還是遠遠地繞着人去的,現在終於擺脫了那層惱人的油膩,吃過早飯就興沖沖的出去串門了,而在午飯時候才面帶得色的回來,午飯的任務今天又落在陳庸身上了,吃過午飯贊了聲做的不錯,休息了下又出去了,陳庸又苦逼的開始收拾起碗筷來了,晚飯又是陳庸操刀做的,不過晚上的碗筷到是母親收拾的,如此過了幾天後,母親才在外面顯擺完她的皮膚息落下來,把陳庸從廚房裏解放出來了。
陳庸又開始的以前的悠閒生活了,不過沒過幾天,又到了要動身的時候,父子二人收拾了一下,帶上了好幾身換洗的衣服,就告別母親直接撲向市里,在車站買了張最早的車票,等到車進站就上了車,在車上逛了一圉沒有找着坐位,又轉頭來到列車長那,補了二張在一起的臥鋪票,到了地點後,父親又去和人聊天打屁去了,陳庸繼續着每天的功課了,閉着眼躺在自己的鋪位上。
累了就或看下窗外的風景,或坐在那聽人聊天,渴了不是還有水嗎,餓了?餓了就吃飯吃帶的零食,直到到站下車,也沒有說過多少話,同車的人都夸父親養了個真乘的兒子,弄的父親在那差點掩面而走。
下了車又是晚上,熟門熟路的又來到了以前住的那家旅館住了一晚上,又來到別一家也是上次住過的那家旅館,放下東西就出了門,再次來到萬國證券那,人群比上次多了快一倍,到處是人,在那興奮的議論着時下的一些趣事,一些股票的起向,陳庸先前還到的時候看到在那營業部的門口二邊有好多臨時搭建的台子,不清楚是做什麼的,而在門上方新立了一個大屏幕,顯示着行情。陳庸拉着父親擠向其中的一個台子,靠近一看是一個簡易的交易櫃枱,上面坐着穿着紅馬甲的交易員。
陳庸又擠向營業大廳,進了門後,只覺的又悶又熱,擠着人群向着二樓的樓梯方向行去,上了樓梯卻被人攔住了,說這裏是大戶室,散戶不能進入,陳庸不得不裝笑賣萌的說要找下這裏的經理,詢問能不能短時間在大戶室租個位置,那個辦事人員見自己不能處理,就只能向裏面傳了話進去,等了好一會兒,才從裏面出來了美婦,一身幹練的黑色的職業裝,大概在三十出頭,出來後先是審視了一番後才開口「先自我介紹下,我姓關,是經理的秘書,請問是你們要找我們經理嗎?」
陳庸接口道「是啊,關阿姨,是我們想找經理,看能不能短時間在大戶室這租個位置」
那個關秘書看到大人沒開口,而是個半大孩子在開口,不覺的詫異了下,但看到跟在後面的大人沒有反對,就轉身向裏面行去,並示意在後面跟來。
進了經理室,陳庸先掃視了一下辦公室,這辦公室還是很不錯,裝飾的很是低調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