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我捨不得!」
「我也捨不得,不過有些事該做還是要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那這次公子去哪裏?又去多久?」
薛紹搖頭,只淡淡說了一句不知道。
兩年前,公子說的是去西域,多久不知道。
今日更乾脆,只說了一句不知道,連去哪裏都不知道。
青竹一下子投了薛紹懷裏,薛紹只輕輕撫着她的肩背,手最後留了這丫頭脊背中心,貼着那微微凹陷的脊骨中線。
今晚這丫頭很是瘋狂,到最後幾乎將她自己給累癱了,趴在床上,青竹此時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了,一雙玉手卻還緊緊抱着薛紹胳膊,抱在懷裏,只是她本來那裏也沒什麼肉。
薛紹在她下巴挑了挑,看着錦被外露出的女兒精緻皮膚。那裏忽然覺察了胸口濕潤,再看青竹,眼角早已是淚水滿溢。
「怎麼還哭了,弄疼你了。」
「不是,只是想到公子又要離開長安。」
「王勃那兩句詩如何說的?」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青竹還帶着哭腔,用手擦了擦眼角。
「不是,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也不知道他此時在巴州可好。」
原本歷史上,王勃到了此時早死了,去交趾見他被自己連累的父親時溺海而亡。
死時是上元三年,也就是公元六七六年,而此時是永隆二年,公元六八一年。
上元三年,薛紹十四歲,那一年,他策馬游江南,那一年,本該去交趾的王勃,被薛紹攔在了滕王閣外。
那一年,那個被高宗二次貶謫的文人剛剛在滕王閣完成了他那篇足以讓古今文人為之盛讚的《唐王閣序》。也得罪了一幫本地大員,因為滕王閣的那場文會本來就是為了某人揚名的,結果卻成全了王勃。
那一年,是王勃最愁苦無奈的一年,而那一年,被薛二公子攔下的王勃,已經無法繼續自己的行程,而是被這個長安的小霸王給扔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巴州。
薛紹改變了王勃的命運,很簡單,他的命運本就是因為意外而終結,沒了那場意外,王勃此時自然還活着。
既然能改變,薛紹為何不去改變,初唐四傑之首,足以讓薛紹遠赴千里,之所以不在長安攔住他,僅僅只是滕王閣中,這位文人才能完成他人生最重要一次蛻變。
破繭為蝶,薛紹自然不會破壞,他不能在長安攔下他,只能親自下江南,只能守在滕王閣外。
此時,薛紹說了一句,也不多說了,青竹已經擦乾了眼淚。
「來,給爺笑一個!」
青竹笑了笑,薛紹捧着她的臉頰,只誇了一句笑起來真難看。
青竹鬆了薛紹的手臂,用盡此時僅有的力氣,支撐着手臂,趴在了薛紹身上。
滿頭秀髮此時落在薛紹臉上,那張對於薛紹來說最為熟悉的女兒面孔和薛紹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怎麼了?」
「沒怎麼,就想好好看看公子!」
薛紹的手落了青竹腰身上,輕輕撫着如同錦緞一般的少女肌膚,哦,不應該稱為少女了,已經二十一歲的青竹,放在後世自然極為年輕,可對於這個時代,真不是少女了。
薛紹的手很輕,一直沿着那絕美曲線,落在了青竹挺翹的臀上,在那裏拍了幾下。
青竹一直靜靜看着他,似乎是想將薛紹的面容刻印進自己的眸中一般。
薛紹在那臀上拍了幾下,就收了手,輕輕撥開那散落在自己臉上的女兒如絲秀髮,寬厚的手掌輕輕撫着青竹面頰。
這丫頭,是自己從母親為自己準備的幾個侍女中挑出來的唯一一個。
那一年,薛紹十歲,城陽公主當時還很年輕,輕輕摟着薛紹,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這傢伙很是愜意的就趴了母親懷中,還特意拱了拱。
城陽公主指着面前一排極為年輕的侍女,她們已經伺候薛紹四年,都是十一二歲的女子。
「紹兒,你最喜歡哪個?」
「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己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