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把式每天接送南來北往的人,只要他喝了趙段豆腐坊的豆漿,一定你會被豆漿的鮮美所折服,以後偶爾給乘坐他那牛車的乘客宣傳宣傳他們的這個豆腐坊,可不就是替豆腐坊做做免費的廣告了,如此一來就能給豆腐坊帶來生意。
這豆漿也不算貴,一般的人也能喝得起,何況豆漿的營養不錯,就算一般人家不能天天喝,家裏有個病人孩子的總會買回去嘗個鮮補個身子。
孫燦爛聽這車把式解釋了他家的情況,想起前世每當老外婆做豆腐的時候,總會有做月子的鄉親來向老外婆討要些豆漿去下奶,雖說孫燦爛並不能確定豆漿能否下奶,但既然有這樣的說法,這豆漿多少還是會有些功效的吧。
如今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廣告可言,要打出名氣無非就是通過口口相傳,如此一來,孫燦爛自然不會放過牛車把式這個很好的免費廣告宣傳員。何況孫燦爛始終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
車把式在孫燦爛的堅持下,終於喝光了手上的豆漿,接過孫燦爛給他灌了滿滿一筒豆漿的竹筒,又細緻地詢問了一下豆漿的保存方法,聽得孫燦爛說這豆漿還有下奶的作用,更是感到驚喜萬分,拿着竹筒上了牛車,喜滋滋地趕着牛車離開了豆腐坊。
從此這個牛把式還真的成了趙家這個豆腐坊的免費廣告宣傳員,為趙家的豆腐坊帶來了不少的客源。
不但如此這牛車把式及其家人都成了趙家這豆腐坊的忠實客人,每天都會來買上一竹筒豆漿或者一碗豆腐腦,而由兒子趕車的日子,他還會親自帶上小孫子來豆腐坊給趙家棒場,一碗豆漿倒讓他與趙家之間成了好朋友。
更可喜的是這牛車把式的兒媳婦在喝了一段時間的豆漿以後,果然奶水慢慢地有所增加。這也給豆腐坊的豆漿做了活廣告。
大丫姐妹倆都是第一次來豆腐坊,看着大而整潔的院子,乾燥的青磚瓦房。綠盈盈的桂花樹,清凌凌的井水。正屋那台大大的石磨,後院灶上的大鍋還有那隻看到生人和小黑可着勁「歐啊歐啊」叫着的毛驢……
就算見識過一些世面的大丫也按捺不住心裏的驚訝,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感嘆,而小二丫整個都已經找不到北了,如同夢遊一般地在豆腐坊四處遊蕩,一直到趙嬸子整好東西喊她們吃飯,這姐妹倆似乎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爹。娘,俺們以後五年真的就住在這裏了?」面前的食物好似已經激不起小吃貨二丫的興趣,她的眼中仿佛一直向外冒着星星,痴呆呆地由着孫燦爛牽着她的手在院子中間的桌子邊上坐下。好像還是不能相信面前的這一切怯怯地問道。
「是的,是的,二丫喜歡這裏嗎?」趙黑牛愛憐地撫摸着二丫的頭髮,這個小女兒才點點大的時候,他的身子就落下了病。幾乎沒能過上幾天安生的日子,因此對這個小女兒,他的心裏有着更多的愧疚。
「喜歡,二丫真的好喜歡這裏,爹。俺們以後就一直住在這裏好不好?」二丫聽了趙黑牛的話,拉起趙黑牛的胳臂搖晃着,一幅小女兒家撒嬌賣萌的表情,讓孫燦爛恨不得伸手在她的小臉上掐上一把,
「傻二丫,這豆腐坊又不是俺們家的,俺家只能在這住五年。」趙大丫這會多少已經平靜下來,聽到二丫傻裏傻氣的話,伸手在二丫的鼻尖輕輕地點了點說道。
「啊,只能住五年啊,那以後俺們還得回靠山屯嗎?」一聽只能住五年,趙二丫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二丫不喜歡靠山屯嗎?」孫燦爛一邊就着綠豆糙米粥吃着豆渣麵餅,一邊笑咪咪地聽着大丫姐妹之間的對話,聽了趙二丫的話接過活來問道。
趙二丫接過趙嬸子遞給她的麵餅,歪着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俺也不是不喜歡靠山屯,可是俺覺得鎮上比靠山屯熱鬧得多,而且這裏的屋子也比靠山屯的好。所以俺還是比較喜歡這裏。」
看來這個趙二丫雖然平時表現讓人感覺沒有什麼特別出采的地方,看着就是一個小吃貨,可是這不過才在鎮邊上走了那麼一遭,就已經多少能夠分辨出靠山屯和山崗鎮之間存在的區別。
雖然趙二丫的認識還是十分的膚淺,可是她如今畢竟年方五歲啊,所以孫燦爛還是有一種孺子可教的感覺。
「嗯,那麼俺們大家以後加油掙錢,有了銀子俺們就在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