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潔莉卡雖然還想試着勾引一下張浩,但也不敢違背朱啟明的話,於是開始慢慢的穿衣服,這是故意給張浩看的,可惜張浩一點反應都沒有。
安潔莉卡穿好衣服後,朱啟明便笑着對張浩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大公子不是也沒有睡。」
「睡不着,出來吹吹海風。」朱啟明咧嘴一笑。
雖然他心裏面壓力很大,可在眾人面前,一直都表現的很沉穩,這是為了安定人心。
「大公子離開大宋多年,出來多年,沒想到,一點看不出思家的苦悶,日日都這麼有雅興。」
朱啟明聽到張浩的話後,表情頓時有些黑。
「大丈夫浪跡天下,好男兒四海為家,又不是小女子,何必惺惺作態。」
朱啟明的這番話,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張浩,現在這個局面,我扛得住,咱們能找到姜公公,也能回到大宋,一切有我
而朱啟明如此自信又豪邁的態度,確實能夠安穩人心。
張浩看了一眼安潔莉卡,而後緩緩說道:「不過大公子,這女子的秉性可不太好啊。」
朱啟明聽完張浩的話後,絲毫不在意,看了一眼茫然的安潔莉卡,大笑一聲,直接將毫無準備的安潔莉卡拽過來,推進張浩的懷中。
「張公公喜歡的話,儘管拿去用好了。」
張浩嚇了一跳,
說的好好的,朱啟明這是什麼意思?
而這邊的安潔莉卡反應過來後竟然沒有絲毫的害羞,一隻手搭在張浩的肩膀上,一隻手竟然張浩下面摸去。
懵逼狀態的張浩,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安潔莉卡已經摸到了,她滿臉驚訝,有些不解的看着張浩,嘴上說了一堆話。
雖然聽不懂,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意思。
張浩一把將安潔莉卡推開。
「大公子,你過分了。」
這個時候的張浩已經是真的生氣了。
他是個太監。
可誰說太監就沒有自尊心?
實際上,當朱啟明看到安潔莉卡的手摸到的時候,也懵了,這女人怎麼這麼迅速?難道是自己平日還不夠強?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張公公別當真。」朱啟明陪着笑臉道歉,而後又看向安潔莉卡說道:「還不快從張公公懷裏出來。」
安潔莉卡聽完之後,嬌笑兩聲,而後便離開了甲板,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到安潔莉卡走後,朱啟明便又開始了道歉。
張浩也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聽了一些之後,心裏面已經是原諒了朱啟明,不過嘴上卻沒有輕饒。
「這樣的女子,不是善人,大公子留她在身邊,小心」
朱啟明知道張浩是什麼意思,他認為安潔莉卡一定會給朱啟明戴綠帽子,可是朱啟明根本無所謂,因為他根本不認為安潔莉卡是他的女人,兩個人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無妨,她樂意做什麼就做什麼。」
「大公子真是豁達。」張浩稍稍愣了一下。
說完這些之後,兩人又談了一些海路的事情。
張浩的情緒不高,在他看來,自己這一行人已經走進了死路,恐怕這輩子也沒辦法回到大宋了。
本來跟着大船隊的時候,記錄航海圖志是由姜超身邊專業的人負責,可分開之後,這個航海圖志就只能交給了張浩來寫。
就是因為要寫航海圖志,這張浩對於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都很熟悉。
朱啟明感覺到張浩的迷茫,恐懼,一臉輕鬆的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張公公你儘管將心放在肚子裏面,我朱啟明一定將大家安安全全的帶回大宋。」
「大公子」
「張公公,一切有我」
澶州。
戰旗招展,氣氛壓抑,上萬軍士整齊列隊,都看着前方巨大的石碑,這裏是澶州。
在鐵喜的要求下,這裏也矗立了一座石碑,是為了讓後人記住過去的恥辱,朝廷幾乎每年都會派出官員,來這裏告慰先烈,訴說大宋如今的成績以及遼國的失敗